元的却没写。宋之问奇怪的看他一眼,问道:“为何不写了?”
张昌宗洒然道:“感觉这首比较中意,另外一首总有些欠缺,罢了,只写这一首吧。”
宋之问微微一笑,没说什么, 只是拿起诗稿看起来:“这诗……陈兄以为如何?”
陈子昂自然也看了,笑道:“世茂虽是上官修仪的弟子,作诗行文却自有风格,不若上官修仪之婉丽,反而质朴洒然,或豪迈或辽阔,堂堂男儿气概扑面而来。若要他写婉约缠绵的情诗,那是为难他,今日这两首,恰是他的风格。此诗极好,我很喜欢。自六朝以来,诗风多绮靡纤弱,逶迤颓靡,叫人不喜。世茂所作之诗,倒是有几分男儿气概,甚好!”
这两人之所以能做师徒,这对诗的喜好几乎是一脉相承,陈子昂从未写过婉约的小诗,也是慷慨豪迈的风格,人称诗骨。
虽然没有师徒之名,但一手教出来的张昌宗,偏好的也是这一路的诗作,抄出来自然也是豪情派的。都一个风格的,问陈子昂,陈子昂自然是喜欢的。
宋之问也是新诗风格的支持者,听陈子昂所言,不禁连连点头,笑道:“陈兄所言,深得我意,之问也有同感。”
然后,两人就讨论诗风革新的事情去了,直接把张昌宗丢在一边不管了,显然也是对张昌宗的诗十分中意和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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