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灭的,统计整理出来,然后,编成一个村子,与各州刺史一起配合,重新分配田地给他们,趁着还能赶上,先把春耕种上,尽快恢复生产生活。
一个人用不用心,并不是你脸上笑着,把事情做完就行的。就算是傻子,都还能凭借本能去分辨旁人是否对自己具有善意,何况大家都是正常人,即便这些被抓走又被救回来的边民没几个识字的,但作为边关人民,他们见识过太多的将军和士卒。
有人把他们当成笼络士卒的工具,纵容士卒抢掠他们,比如去年的武攸宜。有人严厉的对待他们,虽不纵容劫掠,却也不管死活,就像他们不是人,只是一群牲畜一样不把人当人看。唯有张昌宗不同,而这点不同,足够让人心怀感激,足够让人印象深刻。
就在张昌宗投入到群众工作中去时,上官婉儿也收到了好徒弟从自己途径寄来的信,满脸期待的打开一看,瞬间笑倒——
师父,您是想气死你人见人爱、花见花开的徒弟,重新收一个吗?作为稀缺资源,天纵奇才,气死了可就没有了,您千万不要被外面的妖艳jiàn huò哄骗了!师父,等徒儿回来保护您!别怕,您是有徒弟的人了!
字迹写得龙飞凤舞,钢筋铁骨,几乎力透纸背。上官婉儿轻轻地抚摸着上面的字迹,叹息着低笑:“傻孩子!也不知几时才能回来?”
然而,殿中并无人可回答她的疑问,她也并不在乎是否有人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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