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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叫人怎么说?根本无法开口!
张昌宗憋了张大红脸,望着现任义母兼未来丈母娘,哑口无言。太平公主先是一怔,然后,表情变来变去的,变得跟走马灯似的,最后,干脆的一拍桌子:“谁主动的?”
张昌宗斜眼:“这还用问吗?”
太平公主瞪眼:“得逞了吗?”
赶紧摇头!
太平公主又瞪他一眼,面露纳闷之色:“既非你主动,又没得逞,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好说话了?”
呃……你这么说你母亲,真的好吗?
张昌宗吐槽完立即毫无障碍的接话:“这么好说话,其实我也挺意外的。不过,之前我师父曾对我说过一件事,结合那件事来说,这么轻易就放过也不是无法理解之事。”
太平公主先是讶然,然后又瞪眼:“什么事?你师父知道,本宫作为你的义母竟然不知?”
张昌宗瞠目结舌:“义母,您的关注重点是不是偏了?”
太平公主扫他一眼,神情威严:“你以为呢?”
好吧,在这样的威严下,张昌宗果断认怂,坦白交代:“先前朝中的局势义母你的也知道,魏王谋求太子,一再鼓动人妄图说动陛下,而朝中的大臣们,又大多反对魏王为太子,陛下不胜其烦,机缘巧合之下,陛下把羽林卫大将军的位置给了初出茅庐的我,所以,我师父推测,陛下或有扶持我之意。”
“扶持你?!”
太平公主先是有些意外,旋即凝思起来,道:“上官虽有诸般不好,然揣摩圣意方面,做的还不错。若是她推测的,应该不假。只是……”
太平公主顿住不语,若有所思,沉默了一会儿,问道:“你与陛下下过棋吗?”
张昌宗点头。
太平公主道:“母亲下棋,可谓走一步想十步,一局棋下完似乎皆在她的掌控之中,有时看似无关紧要的一步闲棋,到最后竟然大多变成最棘手的,足以影响成败的一步。”
张昌宗深有同感:“不止如此,陛下下棋目的明确,心志坚定,从不会被对手的故布疑阵和节奏所扰,陛下有陛下自己的节奏和步调。”
太平公主微微一笑,笑容盛如艳阳:“陛下下棋从不悔棋,落子无悔。”
张昌宗再次点头。太平公主笑着,笑容带着欣慰:“我要好好谢谢你与秀儿,是你二人劝我时时接济兄长们。”
张昌宗嘿嘿一笑,拱手故作谦虚:“义母过奖,其实我们只是做了些小事,并不曾多做什么。”
太平公主笑笑,没理他的耍宝,而是凝眉沉思了一会儿,道:“我的母亲我知道,你既已入了她的眼,现时她还顾着颜面放过你,若你有什么异动,为了更好地掌控你,不止是你,我的秀儿怕是也要危险的。”
张昌宗慎重的点头:“义母放心,我心里有数。”
太平公主看他一眼,叮嘱道:“要真有数才好。陛下这人,待你好时,似是容忍无度,你便是把她的寝宫拆了,她也只会夸你拆的好,或还会问你拆得可高兴,若不够还可以继续拆;若不想再待你好,身首异处也不过是立时之事。”
张昌宗点点头。太平公主似乎还是有些不放心,皱着眉沉吟了一会儿,又道:“不成,只这些还不够,我还得想法送个解闷的人进宫去,有着逗趣解闷的也就不会盯着你了。”
这话说的太直接了,张昌宗有些脸红,不是害羞的,纯粹就是被太平公主直白的话语给cì jī的,这特么实在太尴尬了!这母女俩儿到底把人当成什么!都这么彪悍,还要不要人活了!
张昌宗觉得不能再放任了,赶紧道:“义母,可是让我放行会很尴尬,万一陛下产生什么不好的误会……秀儿妹妹会不要我的!”
太平公主一顿,看他一眼,眼神冷淡且带着嘲讽:“瞧你那出息!”
张昌宗嘿嘿笑着,也不反驳。太平公主复又回嗔作喜:“不过,这样也好,只要你二人将来夫妻和顺就好。”
张昌宗立即道:“义母放心,我会好好待秀儿妹妹的。不过,咱能商量件事情吗?”
“何事?”
“能麻烦您少欺负我师父吗?最近我都不敢到她宫里去了。”
张昌宗有些唏嘘。
太平公主似笑非笑的瞪他一眼:“本宫何德何能,居然能欺负一代才女上官修仪?”
张昌宗不说话了,就默默地看着她。看得太平公主不禁羞恼,嗔怒:“这般看人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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