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陛下笑吟吟地点头,望向太平公主。太平公主笑看着张昌宗,道:“母皇的眼光,女儿素来是佩服的。这件裘衣与六郎相得益彰,相映成景,美不胜收。”
女皇陛下听得挺高兴,哈哈笑道:“太平说得好,可不就是美不胜收吗?这裘衣一进上朕便觉得适合他,果不其然。”
太平公主听得心头一动,面上却笑着,不露分毫。张昌宗这没出息的,则动都不敢动,就怕把裘衣弄坏了。那没出息的样子,自然又遭女皇陛下和太平公主一通嫌弃。
这母女俩儿是皇家日子过惯了,都不知道贫富差距、民间疾苦了。这种理所当然的姿态……讲真,很容易勾起仇富情绪。
女皇陛下年纪大了,大冷天的,也不敢让她去户外。就算是赏雪宴,也只能站在门口看看,婉儿师父还应景的作了两首诗。
女皇陛下大概是兴致好,居然穿了太常乐工来,把上官婉儿的诗作配以舞乐表演,喝酒助兴,直到喝得微醺方才尽兴。
张昌宗喝酒上脸,不过是陪着喝了几杯暖酒,脸孔就红通通地,婉儿师父让他回大营去醒酒,待他走后,面容方才沉下来,太平公主脸上也没了笑模样。
上官婉儿与太平公主一起外往走,一边走一边低声问道:“公主先前说把事务交予你,不止准备得如何了?”
太平公主面沉如水,眉头蹙着:“还需时日。”
上古婉儿一顿:“集翠裘都给六郎了,只怕……等不了多久了。陛下的脾性,从不是优柔寡断、犹豫不前之人,望公主加紧才是。”
太平公主面现为难之色,瞪她一眼:“说得简单,你的好徒弟你知道,这世间又有几人能比得上他?”
上官婉儿无语,面现愁苦之色:“那……现如今该怎么办?总不能劝六郎顺从吧?”
太平公主鄙视她一眼,冷哼:“你的徒弟,你说呢?”
上官婉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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