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六郎长得秀气好看,不意力气竟很大?”
“陛下,奴只知六郎武艺不错,旁地并不曾多问。”
上官婉儿常居宫中,只知道蠢徒弟似乎武艺不错,旁地并不如太平公主了解,毕竟,张昌宗的马术、弓术、陌刀术等武艺的授艺师傅都是太平公主找的。
于是,太平公主道:“回母皇,六郎虽年少,然日常锻炼的石锁却有八十余斤重。这还是他的武艺师傅说他年少怕伤了筋骨,不许他加重量。”
“竟这般大力?往日看他秀气,竟不知他还是个大力士。”
女帝陛下颇为意外,意外完了转而赞道:“还是阿郑会diào jiào人,以六郎之英武竟还让她diào jiào出一个气质、仪态皆上佳的翩翩少年郎来,荥阳郑便是荥阳郑,果与别家不同。”
“陛下过奖。”
上官婉儿替母亲谦辞了一句,却并没有否认荥阳郑的出众与不凡,而女帝陛下也不觉得这有什么不对之处,五姓七家,时人之望。
“陛下,开始了!”
校场中,已有士卒出列,手持弓,骑着马,另有人于校场边放出两笼鸽子来,鸽子出笼,振翅便飞——
“驾!”
张昌宗驱马追赶,同时弯弓搭箭。
“母皇,快看!六郎竟能同时射出三箭!六郎竟练成了三珠连环的弓术!”
太平公主眼神好,看到张昌宗的动作,情不自禁地惊叫出声,话音刚落,便见三只鸽子从天坠落,又是一声惊喜的欢呼:“中了!”
女帝陛下脸现意外之色,朝旁边看了一眼,立即就有个年轻的小太监被派到场边,查看张昌宗与士卒比弓术的情况。
许是张昌宗出色的弓术造成的压力,与他比弓术的士卒见他三箭连发,似是有些着急了,发现有一只鸽子飞向西边,想也不想搭弓便射——
“哎呀,不好!”
射低了,箭支竟奔着场边的小太监而去!
“驾!”
张昌宗调转马头,驱马狂奔,身子向后一倒,倒仰在马背上,毫不犹豫的弯弓搭箭,一支箭毫不犹豫的射出——
“哎哟!”
小太监痛呼一声,扑倒在地!
女帝陛下霍然起身:“速去看看!”
“喏!”
莫成安几乎是飞奔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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