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身份?”
“你什么身份,我可不清楚,别想炸我!”
“……”
他怎么时而聪明,时而痴呆,智障吗?
聪明人的对话需要说那么多对话,寥寥几笔就可,怎么会那么麻烦!
“你怎么知道我是冰霜?”
不论是演技还是换装技术,从未有人发现其中的奥秘,他是从何得知。
“气息?”
“什么?”
她没聋吧!
他说她是依据气息得知她是昨日澡堂里的冰霜,但人的气不死都一样,怎么区分?
又不是狗鼻子,怎么可能会那么灵!
“每个人身上都有独特的味道,也许有些人注意不到,但我天生对香味敏感,只要闻过一回儿,没有一年半载是不会忘记那种味道。当然,这只是其中一方面,还有其他的弊端将你chì luǒ裸的揭露,你想听吗?”
谭泽刻意地贴近女子,低沉喑哑的声音传进女子耳朵,只见女子莹白地耳垂瞬间泛着白光,点点绯色侵染,漂亮极了。
“自然愿意聆听您的讲授,只是不知你想要什么?”
“我想要几分完整的信息,我想要你能帮我弄到。”
“我尽力而为,你倒是说说你还从其他什么地方察觉到我的纰漏?”
难道她就那么不专业,露出来很明显的纰漏?
应该不会吧!
“香味是其一,其二是你脖颈处的红色胎记,虽然胎记印小,但你帮我捏腿时不小心瞅见,且记在心里。”
“第三就是你的不打自招,我只有一半的机率肯定,但还有一半不确定,是你自己掉进陷阱,承认自己的身份,如此我便如鱼得水。”
“冰霜,你到底是哪派的人,背后的人又是谁?”
毫不避讳地承认,坦坦荡荡,仿若君子一般,不夹杂任何虚伪的笑意。
真挚的交待,希望她能给他同样的答案!
“无可奉告,既然你能设置陷阱,我自认栽。”
是她的狂妄自大让她受到羞辱,自己种下的谷子,闭着眼也要浇花弄水。
“你是受谁指使前来监视我,快点说,若是说晚了,小命可就一命呜呼了!”
纤长而带有痕迹的之间触碰着冰霜滑嫩的皮肤,谭泽恶狠狠的威胁。
虽然不屑于和女子打架,更不屑于威逼利诱,但事分轻重缓急,既然没办法用软力解决,不如用暴力解决。
他记得有位老人家曾经说当文笔解决不了现实问题,以暴制暴未尝不可。
只要能实实在在解决问题,得出结论的方法就全部是好方法!
“无可奉告,若是你想要这条命给你便是。”
“切,我不要你的命,毕竟没什么意义,不过我想知道昨天晚上发生的事可是由你主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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