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地上撒泼的妇人急了,正主儿若是跑了,她母女这闹腾还有什么用?
她嘴里嗷嗷叫着哭嚎着,不管不顾的往前冲,伸手就要去抱薛氏的腿。
若不是众街坊动作快,薛氏差点就让她抱住了。
“你个疯婆子,有病啊!”薛氏气急败坏。
“这老板娘了不得呀,我好歹也是客人吧,你张口就骂!我来买你家烧饼怎么就有病啦?原来买你家烧饼的人都有病啊!”
“你!”
薛氏气得说不出话。
众客人们虽然心里头明白这地上撒泼的泼妇是故意这么说的,好些人心里到底微微的生出两分不太得劲的情绪来。
许多时候就是这样,道理上明白,情绪上却不受控制。
纪青青扬声道:“她们俩这身打扮,怎么看也不像有银子可以买东西的人,莫非那银子是偷来的?”
这话一出,众人幡然醒悟,一双双眼睛齐刷刷的瞪着母女俩。
“没错,你们哪儿来的银子?”
“说,偷了谁家的?”
“咱们玉水县一向来太平,人人本分,可容不得贼!”
“谁说是偷的?是我们赚的!”那妇人嚷了起来,却是莫名的有点儿心虚。
“哦?你倒说说,怎么赚的?”孙婆冷笑问。
“哼,管你屁事!”
“呵呵,就你们这样的,也敢说自个赚了钱,这话说来谁信啊?这一块银子,少说也有二三两吧?你们干了什么能赚上二三两?”
这妇人可从来没得到过这么大的一块银子,存心显摆,刚才嚷着要买烧饼便拿了出来,因此人人都瞧见了。
此刻被众人一逼,顿时哑口无言。
即便是在县城里,二三两银子也足够一个五口之家略拮据些的过上一个月了,就她们母女俩的样子,能赚上二三两?
“说不出来路,那就是偷的,我看还是送坊正那里问个清楚明白,毕竟这城里有了做贼的,大家的日子只怕都要不安生了。”
纪青青又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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