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只有一个桥可以走,桥离水面大概六米高,几块简单的木板拼凑在一起,如果前面的人走得快一些,后面的人还可以感觉摇摇晃晃。
低头看路的时候,就会看到卷着河边与河底黄土的河水,急流而下,波涛汹涌。
何筱云默默吞了口口水。
虽然这个桥走了很多次,而且没有一次从上面掉下去过,但是每一次都怕自己掉下去。
虽然她会游泳,坚持一阵子大概就可以抓住野草抱着树木甚至在卡住桥的地方不再被河冲走,但是还是怕啊。
抓紧何永焱的手,一路过桥。
过了桥,再过两分钟就到家了,路是极小的小路,只够一个人走,何永焱松开何筱云的手,傲娇地走在前头,鄙视道,“还是那么胆小。”
一条河都怕。
虽然无比嫌弃自家妹子,但谁让妹子是自家的,何永焱傲娇在前头带路。
一进家里的院子,就闻到了鸡汤的味道,虽然被雨水冲淡了,但何永焱无比确定自己的嗅觉,当即连自家妹子都不要了,飞奔到厨房。
何小花嗅觉不如何永焱,没有闻到鸡汤味,一脸黑线看着自家哥哥不正常大吼一声跑了,然后继续默背英语课文。
到屋檐下,何筱云闻到了味道,当即眼睛就亮了,和何永焱一样咯噔咯噔跑向厨房。
“小云,把蓑衣脱了,今天有鸡吃。”
“好~”鸡肉,无比的yòu huò,许久一本正经地读书的何筱云居然连一个“好”字都说地饶了个大弯。
平时除了过节,没有吃过肉,今天是什么日子?
何筱云正想着,何爸爸就说话了,“过年来我们家的大胖叔你们还记得不?”
大胖叔?
当然记得,何筱云四岁的时候就见过,在他的结婚酒席上。
大胖叔和何爸爸是高中同学,当年取消高考,何爸爸呆在村里,大胖叔出去城里。
过五年,考上了大专,出来后就在省里的矿务局工作,羡煞旁人。
还娶了市里的文化人,这可是十里八乡第一个走出去的人。
他的婚礼,把全村的人,初中同学,高中同学,大学同学,老师,同事,都叫来了。
那是何筱云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去县里,所以印象深刻,以至于到现在还记得。
何筱云记得的另一个原因是他胖。
当然,也不算胖,一米七一的个子,一百二十斤。
对于干农活长大的人来说,全身肌肉,可以说瘦,然而在村里可是最壮实的,所以大家都叫他大胖。
“在我们县里,发现了煤,需要人,大胖推荐我去做个管事的,管吃管住,所以我打算带着你妈和姐去那里干活。高中的学费贵,如果就守着这一片田,靠那几颗松树,根本就不够。
而且你姐那性子,硬是说村里没一个比她能赚钱的,到了那里,正好给她找个人嫁了。整天扒着家里,没出息。”
啊,呃,何筱云想说,姐才十七岁,然而,这在村里已经是老姑娘了,所以她不敢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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