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的失败概率,所以让他最好提前通知你们,征求下你们的意见。”
他说着,看到肃修言和林眉都一脸惊愕的样子,就叹了口气:“看起来你们真的还不知道……早知道应该我找你们谈的。”
他边说边摇了摇头,语气里却是对他们的指责:“所以你们也考虑一下,究竟为什么,让他在如此重要的事情上都无法信任你们。”
林眉听到这里,想起来之前他跟肃修然交谈时,注意到她靠近,就刻意停下话题的举动,顿时有些不服气:“难道不是肃修然主动对我隐瞒自己的身体状况和病情吗?”
在她的认知里,肃修然对她隐瞒,除了注重自己的*外,还有对神越运作和股权的担忧吧,毕竟在他那个位置上,牵一发动全身,对并不多么交心的妻子隐瞒自己的病史,也算是自我保护的一种。
程昱听出了她语气里的愤懑,唇边就又带上了点讥讽的笑意:“是啊,他主动对你隐瞒,还顺带隐瞒了他早就写好了遗嘱,而遗嘱上林xiao jie你能得到的东西,可比现在离婚要多上很多……怎么,听到这里你是不是又后悔了?”
关于遗嘱的事,也属于*,程昱也自觉失语,不过他也是直来直去的人,看着林眉又加了句:“修然给我的说法,是本来就没有太多时间陪你,再让你为了他的身体担心,他会觉得抱歉。”
说完他也不再停留了,转身就走了。
肃修言还在一旁,看了下有些愣住的林眉,开口说:“我在这里就行,你要是累了,可以先回去休息。”
他说的“回去”,自然是指林眉可以回到自己的公寓里,接下来几天也可以顺理成章地不再关心这里的事。
跟程昱说的时候,她可以强撑着说他们还没有正式离婚,但他们也确实已经到了只差一个离婚证的地步。无论从道义还是义务上,林眉都没有必要再守在医院里等肃修然清醒。
然而林眉抬起头看了看他,却坚决地摇了摇头,她说不上来是为什么,只是觉得现在如果她就这样离开,就会错过一些很重要的东西。
那些东西究竟有多重要?她还不是很清楚,只知道,或许重要过此生曾经经历过的任何时刻。
肃修言看她的目光终于有了变化,以往他跟她说话的时候,目光中总带着几分笑意,仿佛他很喜欢这个嫂子,无关于她的身份,仅仅是因为她本人。可那样的善意,总像藏着几分其他意味,带着点不分明的试探。
然而现在他的目光却蓦然深沉了起来,仿佛这是他第一次认真去看她。
最终他还是笑了笑,不怎么在意地说:“也好,你要是困了,我帮你取咖啡。”
加护病房并不能进入,即使守在这里,也不过只能从玻璃里看到病床上的一个人影而已。
肃修言说去拿咖啡,这个凡事追求极致享受的二少爷自然看不上便利售货机里的咖啡,街边咖啡店的当然也不行,他是叫人从家里送了现磨的咖啡过来。
和咖啡一起送来的,还有精致的点心和宵夜。
一同生活了将近三年,林眉对此早已见怪不怪,只是今天她再没有了和肃修言闲聊的闲情逸致,反而心思重重地说不出话。
肃修言倒是镇定得多,哥哥昏倒在自己面前,又接受了几个小时的急救,现在还昏迷不醒,他倒是除了最初慌了一阵神之外,接着很快就镇定下来。
如今坐在医院里,就着略显简陋的环境吃宵夜,还能颇为自得,端着咖啡杯,他目光看向不远处玻璃后的那个人影,突然勾唇笑了笑说:“林眉,我或许有主动和你亲近的嫌疑。”
肃修言就是这样的人,他可以风光霁月地说出一些并不那么光明正大的行为:“我知道你和哥哥关系不是很好,所以我就和你亲密一些,让他看在眼里难过,却还不能说什么。”
林眉是知道肃修言和肃修然不合的,这在整个神越也不是什么秘密,他们兄弟二人分别是第一大股东和第二大股东,而肃修言却从来也不悭吝于表示他对肃修然的反对,再加上持股也超过了10%的曲嫣也一贯支持小儿子,肃家内部的斗争向来都是一场好戏。
事实上她嫁入肃家后,才对于肃家人这种即时面和心不合,也要住在一栋房子里,彼此抬头不见低头见的行为感觉到不解。
只是她没想到,肃修言能讨厌肃修然到刻意跟自己亲近,只是为了让肃修然难过。
肃修言也不看她,仍旧是继续说着:“和你熟悉了之后,我不得不承认我还是喜欢你这样类型的女人的。”
他说到这里还特地解释了下:“不是那种对异性的好感,你也确实对我有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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