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人!”
“哈哈!佛教也信阴阳理论这一套吗?正所谓生死轮回,报应不爽!如果此花真的害了人,那也是这人报应来了!佛主借我之手替天行道而已!”
“哈哈!”看着广明几乎滴出水来的脸色,唐粥终于将手中的种子扔了过去,稳稳地落在了他手中。
“此花种我可以交还给你,但是我要用的时候,你也不能阻拦!”
广明低头诵经。
唐粥哼哼冷笑,上了我的贼船还想下去,门都没有!佛祖不是说了吗,你不入地狱谁入地狱!
“唉!恐怕我也是一朵曼陀罗花啊!生长在阳光下,但是却剧毒无比!”
恒山越来越近,一日,前方出现了一座庙:北岳庙。
这里历代皇帝祭祀恒山的地方,此刻却是一片破败,屋瓦倾颓,遍地野狐蛇鼠。一切的一切无不显示着王朝末日的景象。
“这里的山寨之中匪徒上百,而且还携裹了不少百姓。当地官府数次征剿,每次都能打破山寨,但是不久这些土匪就会死灰复燃,如野草般剿之不尽!
后来便不了了之了!”广明这个地头蛇对这些事情如数家珍。
“你们不会被抢过吧?”左宗年哈哈大笑,但是看着这么多和尚愤恨的神色,撇了撇嘴立即安静了下来。还真是被抢过的!
“那你们知道为什么这些山匪杀不完赶不走吗?”
一道声音从北岳庙后面传来,众人神色一凛,有人!
“哼哼!连对方的底细都不知道,竟然就敢过来救人!”一群粗布短褐打扮的人出现了,为首的头上一方黄巾。
唐粥神情一松,原来是自己人!
“在下唐粥!不知对面是教中哪位兄弟?”
波才走到唐粥众人面前,却没有看向唐粥,虎目扫了一旁的左宗年一眼,眉头皱起。
再看着众人身后的一群和尚,脸色更加难看。
“你就是唐粥,跟着你的这么多人就剩下这三瓜俩枣了!你可真是给道师他老人家涨脸,连佛门这群大逆不道的蛮夷之徒也能请来!”
左宗年气得脸色涨红,正要张口争辩,却被唐粥拦住了。波才的手正按在刀柄之上,这可不是装饰,而是真的杀人见血的凶器。
波才在教中任渠帅之位,可比自己这个自封的牧师强多了,此刻若是一刀砍了左宗年那就是白砍了。张角也不可能为了一个门徒将一位渠帅治罪。
左宗年咬牙切齿地恨恨而归,如今他还没有明白为什么波才针对他一人。别说他没有明白,唐粥和杨丰也是一头雾水。
波才句句带刺,口舌如芒,说了半天,忽然转身指着巍巍北岳,说道:“这恒山多洞!自古就有三十六道黄泉路,七十二洞鬼叫窟!
朝廷······嗯大军一到,这些匪徒就钻入了山洞石窟之中,里面水道发达,四处通风,官军只能听见鬼哭狼嚎,根本抓不到山匪。
而这还不是他们能够迁延至此的真正原因!”
说道这里,波才神秘一笑,笑中带着鄙夷:“此乃教中机密,你等还没有资格知道!我从颍川赶回广宗,正是为了这恒山匪患而来!”
三人雷火大动,三番五次被波才戏耍,心中都憋着一股火。
“现在你们就回去吧!”波才大手一挥,身后百人将唐粥等人围了起来,他语气冷冷:“唐粥三人损人失利,绑缚huí jiào受罚!
至于各位大师,还是哪来的回哪儿去吧!”
“那些被掳走的百姓你们怎么办?我们这里还有四道黄符,你们一起带去吧!”
左宗年不情不愿取出了自己的两张黄符,杨丰二话不说也取出了自己仅剩的一张,加上唐粥自身的一张,刚好四道黄符。
波才点了点头,自有手下取过黄符。
“黄符我收下了,剩下的就不用你们管了!来几人将他们绑回去!”
一声大喝,几个喽啰如狼似虎地将三人绑缚。
“波才小人!我们都是太平道门徒,教内皆是兄弟,你敢绑我们?”
左宗年挣开左右,大声喝骂,冷不防被人从后面踹倒,三两下便绳索加身。
沧啷!寒光闪闪,一柄冷血雪花刀被放在左宗年颈上。
后者梗着脖子:“你就是杀了我我也不服!我死后也要诅咒你不得好死!”
唐粥叹了一口气,只要离了大队人马,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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