荆州襄阳已经被围了数日,城内的守军每日里酣战守城,数日来伤亡近万,不是蔡瑁每日里在城楼督战,襄阳城守军早被吓破胆了。
尽管如此,这几日还是被敌军三次攻城墙。
“众将士!我们襄阳城内,粮草兵械无数,还有二十余万兵马,对面不过也二十万兵马。难道我们荆襄男儿一对一还打不过这群匪寇吗?襄阳城是一定能够守住的,大家不要担心!”
蔡瑁手下的士卒每日里在城楼喊话,鼓舞士气,总算是将低落的士气又鼓起几分。
城内的大家族全都听命蔡氏吩咐,要钱出钱,要粮出粮,但是人手却是没有。对于这种出工不出力的状态,蔡瑁心气得牙痒痒,但是却无可奈何。城外敌军无数,若是城内再生波澜,这城真的守不住了。
这边他打算守住城池之后再与这群老狐狸秋后算账,另一边,草草换了个称呼连外墙都没有修起来的荆州皇宫内,以前的蔡夫人,如今的蔡太后又传出一道命令。
蔡府的亲信老奴颤巍巍地带着这一卷圣旨来到城楼,蔡瑁方才打退一波进攻,此时城外喊杀声震天,城下守军把蔡瑁祖宗十八辈都问候了一遍。
他满身血污地接过那封华美的绢帛,打开看了一眼,顿时觉得头昏脑涨。将这绢帛收起来,看着周围皆是心腹,这才向老家人问道:“这是太后亲手送过来的密信吗?”
周围的亲信听了也都诧异道:“难道这密信还能有假不成?”
蔡瑁惨笑一声,挥着手的绢帛说道:“我等在此守城数日,伤亡不小,她却在皇宫之安坐。如今又下命令让我们出城决战,这是什么打法?这是要逼死我城内的十余万将士啊!若是守城还能有一丝胜算,等到他们粮尽自然会退兵。可是出城决战,这是在自掘坟墓啊!”
周围的将帅闻言纷纷大惊,蔡太后出嫁前何等的英明睿智,在荆州之内也素有贤名。怎么如今嫁了人生了子坐了太后的位子之后便开始昏聩了?
“大将军!太后此令,我们不可遵从啊!”
“对啊!这是要将我襄阳拱手相让啊!”
“城内守军已经疲惫不堪,士气低迷,若是再出城决战,恐怕将士大多逃逸,到时我等皆不战自溃矣!”
众人纷纷开口劝诫,蔡瑁眼神闪过一丝坚定,仿佛是想了好久的事情终于下定了决心:“此等计策,绝非出自我姐姐之手,定是有人从旁教唆,我这入宫,定要揪出这等胡言祸国之人!”
众人闻言心都是一松,虽然话是为了除奸佞,但是,这只是蔡瑁委婉的说法罢了。这像是一般zào fǎn的诸侯都不会直接zào fǎn,而是打出清君侧的名义,逐君侧之恶人。蔡瑁此举虽然看似不同,但是效果相同。以如今他执掌的十余万兵马,莫说是劝说蔡太后收回成命,便是直接将刘家的江山夺过来又有何不可?
“我等愿与将军同去!”
蔡瑁看着忠心耿耿的手下,正要立即带人前去皇宫面见蔡太后。却被一人拦住去路,这人说道:“将军!我等不可如此便进入皇宫,需要带人马三千,再不济也要护卫两百随身,否则恐有杀身之祸!”
“这······这不可能吧?太后毕竟是我亲姐姐!”蔡瑁咋舌,还没有做好彻底翻脸的准备,不过看脸色也没有反对,只是还缺少一个理由。
而开口的这人恰好送了一个合适的理由:“当年何进为大将军,何太后当政,两者也为亲兄妹。可是,何进入宫却被十常侍擒拿杀害,何太后却无力救助。将军!前人之事,不可不防啊!”
听了这个合适的理由,蔡瑁心说服了自己,点了点头说道:“好!这么办!你带人挑选三千将士随我入宫,我自带着两百护卫,如此方可保万无一失!”
安排妥当,这些人便一起来到了原来的州牧府如今的皇宫所在。外面把守的将士早见到蔡瑁过来,急忙前迎接:“大将军来拜见太后,属下这命人前去通报!”
蔡瑁挥挥手,说道:“不用!我自己进去可以了!”
“可是,这于理不合啊!”守将刚要说些什么,一旁的将士便一拥而,将这名将军拿下,身后的将士也纷纷抢占大门。
“大将军!您这是做什么?”
蔡瑁却没有理会这些人,直接带兵入了皇宫。里面伺候的宫女侍女见了纷纷大叫着,或逃或降,蔡瑁还没有忘了约束士卒,让他们不要胡作非为。这算是他们蔡氏的东西,他还没有把自己家东西摔了玩的爱好。
皇宫之内本是蔡氏家将和一些忠于蔡氏的将领镇守,外面的守将也是一时没有明白过来而已。到了里面,众人纷纷前来拜见蔡瑁,约束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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