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远去的三人,许久才从震惊之缓过来。
刚才一眼望过去看见那两个孩子,唐粥心猛然掀起一股触动,一种血溶于水的感觉瞬间充满了心胸。
“那是······我的孩子!”喃喃地说道,唐粥心闪电一般划过一道光影,瞬间将所有的事情都想明白了。
为什么每年都会有这样一场盛宴,是给这个孩子庆生。
这样的事情已经过了数次,而自己一次都没有来过,从来不知道这一件事情。
这更加恐怖的事情是,自己的孩子竟然过了单亲家庭的生活。这样的生活现在看不出什么来,但是将来恐怕会影响他的一生。
“宗年!你看到了吗?那是我的孩子!一男一女,看起来还是双生子!只是这女孩和我不太像,看起来也不像师姐,倒是和波月像一些!”
唐粥神情激动,双手握着左宗年不由地用了力道。后者龇牙咧嘴,看着唐粥的脸色,嘴皮子动了动,最终还是说道:“主公!您看的没错,那女童其实是我和月儿的孩子,不是圣主所出!”
呼呼!
这番话刚说完,左宗年便看到一双寒冰似的眸子望过来,对唐粥那仿佛杀人似的目光,他立即说道:“主公!你放心,那男孩是圣主和您的孩子,是圣主在长安诞下的。和我的稚儿是同一日的生辰,两人自幼在一起长大,所以才这般亲昵。只是,孩子这件事由于圣主当时和您置气,便不让我们告诉你。”
“这么说,这件事情你早知道了?”唐粥的怒火依旧没有平息,冷冷地看着左宗年,后者缩了缩脑袋说道:“其实,这件事情不止是我,关诸将心都清楚。赵云的妻妾被圣主多番照顾,也接到了关,他估计也猜到了一二。”
“也是说,这件事情所有人都知道,只是瞒着我一人了?”唐粥的语气充满了怒火。
左宗年点了点头,眼睛偷瞄一眼唐粥,说道:“我们也是被圣主三番五次命令,这才没有告知主公此事的!”
唉!一声叹息突然传出来,左宗年猛然发现唐粥竟然不再生气了,而是换一副忧虑的面孔。
“主公!其实这事情······”
“行了!你不用解释了!”唐粥挥挥手,制止了左宗年继续说下去,“其实,我明白!关诸将帅皆是太平道老人,当年一起攻打雒阳。是我和他们走了不同的道路,将太平道逼入关,他们嘴不说,但是心一定有怨言。
这种怨言放大来,对于我请他们出关相助是一种阻力。或许,他们的想法,便是等到天下继续大乱,我掌控不了局面之后,再推出这个孩子,东出争夺天下!”
听到这个分析,左宗年吓得脸皮直抖。这种话语,搞不好还真的是这些太平道老兄弟的想法。
至于真相如何,只要唐粥提出让他们再度东出,这其的结果水落石出了。
天色越发深沉,唐粥站在月光之下,身旁站着左宗年,两人像是两尊雕像。
“那个······主公,宴会快要散了,我们还要继续过去吗?”左宗年抬头看看天色,提醒了一下。
唐粥摇摇头,说道:“此事,我看不用再去了!宴会已经散了吗?”
“还没有!不过,也快要结束了。圣主他们已经撤下来了,前面那些将领还在继续宴饮,不少人已经醉倒了。再过一刻,他们也差不多该散伙了!”
“哦?”唐粥惊呼道:“已经过去这么久了吗?师姐他们都已经回来了吗?为何我没有察觉到?”
“他们是走的另外一条道路,我也是从宫女的谈话知道他们已经离去的消息!”
“哦!既然如此,那你先退下吧!我独自去与师姐商议一番!”
唐粥说完,身子一歪,像是鬼魅一样飘到了远方。
看着这诡异的一幕,左宗年面色大骇,早知道赵云吕布他们的武力不低,想不到已经到了这种地步。常年不涉战阵的主公都这么强悍了,那赵吕二人不知到了什么地步。
唐粥一人来到最巍峨壮阔的那一座寝宫,像是他无数次来到这里一样。
只不过,这一次,还未接近,便听到了主人的冷喝声。
“你怎么来了!”
他停住了,立在一座宫殿之,身后是冷月孤云,伴随着凉凉的夜风,衣袖飘飘带着一缕出尘之气。
在对面的飞檐之,立着张宁。许久未见的张宁神采依旧,只是身段更加丰盈。
“师姐!你竟然瞒着我这么久!”
对面看清楚来人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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