雒阳,汝南的信使方才步入大营之中,便听里面传来一声大吼,震得整个帐篷都颤抖了起来。∞
“什么?袁术那老小子竟然偷袭了我军大营!”
大帐之内,左宗年面露凶光,一把抓住眼前这信使的衣领,命他将事情从头到尾说一遍。
信使被他抓的脸色通红,几乎透不过气来,却只能快速将事情经过介绍一遍。等到信使终于在被左宗年勒死之前说完,后者这才讪讪地放下手,“哈哈!不好意思得罪了!原来如此,我以为主公出事了,这才如此激动,只要主公无事便好!”
被一阵安抚之后,信使出帐,随后刘焉便走了进来,他一进来便火急火燎地上前问道:“左将军!我听闻和侯在汝南大败,兵马器械丢失无数,袁术已经都要打到雒阳来了?”
他这神色慌张的模样,看样子是随时准备跑路了。
左宗年走上前去,将手中的信件递给刘焉,拍了拍后者的肩膀:“没有那么恐怖,袁术只不过是侥幸胜了一仗而已。朝廷大军如今还在汝南和他对峙,不过,看刘公这副模样,是不是已经收拾好了细软准备离开雒阳了?”
被这么一挤兑,刘焉老脸顿时一红,他还真有这个心思。
不过,他毕竟是老狐狸,只是低头看信件,并不答话。一口气看完信件,刘焉也知道了事情的经过,他长松了一口气说道:“原来如此,袁术如今还龟缩在汝南没有离开,这就好!这就好!既然这信件中和侯催促我等运粮,那我这就下去筹备粮车人员了,到时还请左将军将粮草准备好。”
这个大帐刘焉是一点也不想呆,这些个和侯属下,全然没有一点尊老之心,平时连他这个大汉宗室都不大搭理。
“慢着!”刘焉正要一脚踏出帐篷的时候,忽然被身后一声喊叫拦住了。他收回自己伸出的一只脚,回头看向一脸笑呵呵的左宗年,疑惑地问道:“左将军还有何吩咐!”
“呵呵!”左宗年上前来,一把搀住刘焉,这让后者受宠若惊,“哎呀呀!左将军这是做什么,真是折煞老夫了!”
虽然口中这样说着,但是刘焉还是蛮享受这种待遇的。不过,他心中回忆起方才路上所见,这太阳是从东边出来的啊!这样一想,心中立即有些惴惴,无事献殷勤,这小子一定憋着什么坏了。
果然,只见左宗年端来一碗茶水,笑呵呵送到刘焉面前,后者低头接过来,品了品,慢悠悠将茶盏放下,反正心中是打定主意无论这家伙说什么自己都不会同意的。
“左将军有事便说,不过在下不过区区一运粮官,能不能做到就不敢保证了!”
“呵呵!此事对于刘公来说不过是举手之劳罢了!”左宗年上前吹捧一句,后者哈哈一笑:“老夫自己有多少斤两自己清楚,左将军还是不要夸大老夫了!”
“呵呵!”左宗年搓手笑了笑说道:“这个刘公,此次我有一事要和你商议。”
“哦?不知是何事啊?”
“此次运粮,我想倾雒阳之粟,尽数运到汝南去!”
“什么?那大军呢?那雒阳呢?”刘焉手一抖,万万没有想到左宗年竟然打得是这个主意,连忙摆着手就要向外走。
不过,左宗年却提前一步将他按回座位上,不让他起身,这家伙如此壮硕,刘焉也只能先坐下来听他说什么了。
左宗年又添了一碗茶,刘焉却是喝得没滋没味,只听前者笑着说道:“大军自然是留下几万人守城,其余人全都带走,跟我等一起前往汝南。至于雒阳城,不过是一个破城罢了,谁也不会来此搅扰的!”
见左宗年说的简单,刘焉却是脑袋摇得像是风中的树叶一般:“不行!不行!”
“为何不行?”左宗年低头怒喝,却丝毫没有吼住刘焉这个老狐狸。
后者扫了他一眼,闭上嘴巴没有说话。其实他心中也在纠结,这左宗年看起来憨憨傻傻的,但是谁知道他打得是什么主意。雒阳城中除去各处屯田的卫所军队外,可以调用的军队有十余万。这还不算上一路押运粮草的那些士卒。
这些兵马加在一起,已经比天下大多数州群的人马还要多了。
若是左宗年有其他心思,这后果可比袁术战胜朝廷一场大多了。
见刘焉一个劲地摇头,左宗年也气了:“你知道什么!我得到消息,曹操在关中黄河筑城曰潼关,城内已有兵马数万,若是他提大军前去汝南,到时局势便乱了。
而且,曹操有如此智计,难保其余诸侯没有别的心思。届时这些诸侯不尊朝廷号令,私募士卒,这汝南可就乱成一锅粥了!我等若是不去,主公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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