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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燕月蝉吐了吐舌头,小心翼翼地离开了这里。在唐粥身边,她感到一股浓重的压力,这让她非常不舒服。
燕月蝉离开后,又过了一会儿,荀攸才将整件事情调查清楚。
“说吧!究竟是怎么回事?”唐粥没好气地说道。
荀攸于是展开卷宗,看了一会儿才说道:“主公!诸葛兄弟是自己离开的,据把守的老卒说,诸葛兄弟先是将他们两人以打水的名义调走,然后自己也离开了。”
“军中守卫森严,他能到哪里去?”
荀攸脸色奇怪地看了一眼唐粥说道:“诸葛兄弟在老卒两人离开之后,借口帮助老卒打水,去了打水的地方取了打水器具?一路上士卒盘问皆是如此回答,因为他是主公的贵客,所以没有人拦阻。”
“那他又是怎么离开大营的呢?”唐粥揉了揉额头,诸葛亮不愧是诸葛亮啊!这一手虚虚实实玩得是真溜!
荀攸躬身,眼皮子跳了跳,说道:“他说他姐姐深受主公宠爱,不能用营中井水洗漱,需要用营外河水,所以就独自一人前去打水去了!”
听了这个离开的理由,唐粥有些哭笑不得:“那你们就任由他一个少年直接离去了?”
“士卒都看不惯他那副小人得志的嘴脸,所以就无人愿意护送他前去打水!”
“唉!”唐粥叹息一声,继续说道:“如今探明他向哪个方向去了没有?”
荀攸面色难看,说道:“士卒已经在河边找到打水的木桶,但是,人却不见了!这一路之上,百姓稀少,恐怕难以追踪到诸葛兄弟的下落!”
“好了!下去吧!”唐粥叹息一声,大帐之外,天光大亮。他眼神看着渺远的天空,那里一轮红日正在缓缓升起。
看着这明亮的阳光,他喃喃自语:“孔明啊孔明!你究竟去了哪里呢?希望不是最糟糕的那种情形吧!”
用早膳时,燕月蝉一脸怯怯的样子,身后跟着昭明昭蕙两姐妹来到这里。
见到她们三人,唐粥心中哀叹一声,自己怎么会让燕月蝉这个傻妞去稳住昭明两人呢?看起来燕月蝉是比较精明的那一个,但是,唐粥心里却是清楚,若是真的来一场宫斗剧,燕月蝉绝对是被吞地渣都不剩的那个。
“你们来了!”唐粥招呼一番,让她们三人落座。
燕月蝉丝毫不客套,直接坐了下来,但是,昭明昭蕙两人却是一脸肃然,在唐粥面前盈盈拜倒:“小二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还请和侯直言相告,我等姐妹感激不尽!”
昭明昭蕙没有哭,一双眼睛红红地看着唐粥,令后者都有些不敢和她们两人对视。
“孔明他,不是失踪了!而是自己离开了。”
唐粥将事情的经过告诉昭明两姐妹,然后静静地看着她们两人。
“多谢和侯告知!”昭明两人听完之后,向和侯施了一礼:“既然小二已经离开这里,我等也不好多作打扰,还请和侯将我们二人送去荆州,我们要在荆州等着小二!”
“啊呀!”燕月蝉在一旁惊叫一声,捂着嘴巴说道:“你们两人去荆州怎么成?如今兵荒马乱的,你们两人去了荆州如何生活啊?”
昭明脸色白了白,咬着嘴唇,一丝殷红的血液从嘴角滑落:“这就不劳和侯姐姐费心了!当初叔父躲避党锢之乱时,交游天下,曾与荆州蒯家交好,我与荆州蒯越订有婚约,我们到了荆州之后,自然会去向蒯家求助!”
听到这番话,燕月蝉的小嘴已经长得不能再大了。唐粥对于昭明的心意,她这个旁观人看得一清二楚,但是,想不到昭明身后竟然还背负着一纸婚约!
听到这个消息,唐粥也是脸色变得煞白,眼神之中怒火熊熊。但是,对上那一副柔弱中带着一股坚韧的娇躯,他满腔怒火全都化作无奈和挽留。
“荆州蒯家,好一个荆州蒯家!”
他看着面前的昭明,但是她的眼神似乎没有变化过,将方才的话语再重复了一边:“请和侯将我等送到荆州!”
“你当真要去不可吗?”他问道,但是,话语之中却带着一丝挽留。
昭明一双坚毅的眼睛古井无波,她在做出这个决定的时候,心中都在滴血。但是,她还是要离开。
二弟已经离开了,她知道这个弟弟为何要离开这里。在来的路上,她就发现弟弟的不对,后来他们曾经有过一次深谈。
那一次,弟弟对她说了很多,她不是很懂,但是,她却听懂了一件事。那就是,他们一家之所以会沦落到这个地步,天下之所以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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