雒阳城中,天色飘忽,一场大雨倾盆而至。
看着门外的雨帘,张飞拖着腮帮子陷入了沉思。
“唉!”黑炭头叹息一声。
“唉!”又是一声整整齐齐的叹息,这是周围十几名将领发出的声音。
歪头看着这些将领,张飞又是一声长叹。
“张翼德!出来陪老子打一架!”门外的大嗓门忽然喊开了,张飞的脸色更加愁苦了。摸了摸嘴角的红肿,那是昨日留下的伤痕,今日还未长好便要再添新伤了。
咣当!大门被打开,一片风雨吹进来,惹得众人打了个冷颤。左宗年一把大手伸出来,像是提溜鸡崽子一样将张飞抓了出来,后者也不反抗,任由对方将自己揉搓来揉搓去。
“张翼德!这是你二哥欠我的,老子找不到他,就暂且从你身上收点利息了!”
左宗年大叫着抽出自己的大砍刀,朝着张飞便冲了过去。后者一脸无奈的表情,身子一动,如同老熊晃树一样绕着身体,来回和左宗年交手。
凭良心讲,左宗年在经过赵云一番训练之后,武艺的确见长,张飞不过是一卖肉的屠户,仗着先天壮硕的便宜,这才能将一群将领压着打。
现在遇见加强版的左宗年,顿时被压着打,每每被左宗年揍到一拳两拳的。
“加油!加油!”房内其余被关押的将领扳着窗户直叫好,至于逃跑他们是没有想过的。周围不说是一步一岗,仅仅是刚来之时,这里还有二十几人,但是等到此时却只剩下十余人。
被砍杀的那些人除了出身贵族世家之外,其余的便是逃跑被抓回来了。
听到这一声声的呼喊声和加油声,张飞脸色直抽抽。
啪叽!
一记老拳从旁边闪过来,将张飞直接打倒在地,雨水从脸上哗啦啦流下来,泥浆溅得满身都是。
“哦!左将军威武!”
“左将军牛鼻!”
众多将领为左宗年欢呼,惹得张飞老脸一红,谁让他是把这些人送jìn lái de zuì魁祸首呢?也难道人家都不向着自己反而要为黄巾贼助威了。
这是第三次左宗年在完虐张飞了。
就在众人以为左宗年还会像以前一样将张飞按到狠狠痛扁一番的时候,一只手伸到张飞面前。
“老子敬你是条汉子,起来吧!”
诧异地看着左宗年,后者一把将愣神的张飞拉起来,带回房间之内。
“你们这些腌臜听着,等会儿有人会将热水和饮食送来,你们吃饱了喝足了,准备准备。我们太平道不养吃白食的废人!”
说完,左宗年便离开了这里。
剩余的众多俘虏互相看看,眼中露出诧异之色。本来以为他们会将自己等人杀了祭旗,但是,现在看来,他们似乎是另有打算。
很快,太平道弟子冒着雨水将热水和干爽的衣物送了过来,还有不少酒食。
“哼!都看什么看!你们不要全都留给老子!”张飞一把将许多酒食揽到自己面前,剩余的其他人也如梦方醒般将这些东西归置到自己身边。
可怜啊!被囚禁在这里这么多日子,就没有吃过一顿饱饭,喝过一口热水。众人全都狼吞虎咽,唯恐大嘴巴的张飞将所有的东西都抢了去。
吃饱喝足,洗洗淑淑,换上干净衣衫。太平道弟子适时打开房门,外面的阳光照进来,一股清新的味道扑面而来。
不知什么时候,雨已经停了。
“各位!请跟我来!”
张飞摇头晃脑地首先跟着出去了,后面的将领互相看了看,一咬牙也都跟着走了出去。已经到了这步田地,再差还能差到哪里去?
无非便是刑场或者战场吧!
然而,他们并没有被带到刑场,也不是被送到战场,而是来到一个奇怪的大房间内。里面空荡荡的,最前方是一块凸起的石台,在石台前面是许多的草垫子。
“诸位!请坐吧!”忽然,一人不知从哪里走了出来,站到最前方的石台之上。他指着面前的众多草垫子让张飞等人坐下。
“你们要杀便杀,要剐便剐,在这里搞什么名堂?”张飞大吼一声,震得房屋窗户哗啦啦作响。
“呵呵!在下赵弘!请诸位过来并不是要对诸位做什么。”
赵弘看着眼前的众多将领说,指着最前方的张飞说道:“你乃是幽州涿郡人,姓张名飞字翼德。你自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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