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薄西山,红色的光晕从波光粼粼的河面之上映出红霞漫天,这在黑夜降临前的最美时光再悄悄从河水之中流去。
这是一条不知名的小河,没有谁知道这里的故事。
但是,今天却有一位尊贵的老妇人坐在河边发呆地看着眼前的光华出神。两个小宦官悄无声息地服侍在身边,老妇人座下是铺了厚厚一层棉垫的岩石,身上也穿着淡色的丝绸成衣。
“咳咳!”天色凉了,老夫妇不由地用帕子捂住嘴唇咳嗽了两声,看着黑色如同潮水般一阵阵漫来。
两个一直默不作声的小宦官此时拱手说道:“太后!日头落了,夜里风凉,我们还是回去吧!”
略有病色的老妇人点了点头,最后再深深地看了一眼这小河,在小宦官的搀扶之下离开了这里。
远处,草丛之中隐藏的大量兵马这时露出行踪,为首的将军一挥手,传令道:“太后回程,立即准备车驾,清除道路!”
轰轰!
兵马匍匐如巨兽,此时陡然开动,瞬间惊动周围来往的百姓。无数斥候撒了出去,探测周围的情况。
老妇人颤巍巍从河边起身,河对岸的无数兵马也瞬间动了起来,两侧兵马加在一起将这里围得铁桶一般。
老妇人看到这些隐藏的兵丁,顿时眉头一皱,脸色阴沉。
“哼!大好景致都被你们给破坏了!”老妇人摇了摇头,并没有多说,只是又回头看了一眼河面。
然而,不看还好,这一看瞬间发现了了不得的东西。
只见一串气泡咕嘟咕嘟从河面下不停地冒出来。
老妇人面色惊愕,下一刻,一柄利剑从水面之下刺破平静的河面,朝着老妇人飞去。
噌!
所有人都没有反应过来,利剑径直射向了老妇人。
远处,布防将军大骇,凄厉的声音大喊道:“保护太后!敌人在水下!”
电光火石之间,利剑穿透河面和人群之间的短短间隙,从董太后的发髻之上穿过,将整齐的银发从中间齐齐切断。
霎时,董太后便成了披头散发、面色惊恐的一介老妪。
“杀!”
哗啦!哗啦!
数十雄壮的黑衣人从河面之中站起,大喝着冲向董太后。
三五步赶上来,一刀砍死两个宦官,然后直接朝着董太后的脖颈上划去。
“逆贼纳命来!”将军眼睁睁看着董太后在自己眼前倒下,整个人简直疯了,大吼一声冲了上去。
然而,对面的数十黑衣人却是齐齐一退,再度跳入了身后的河水之中。
“射箭!射箭!射死这群该死的刺客!”
箭矢刺破冰冷的河水,如同打破了红色染缸,一具又一具尸体冒了上来,最终只有二十人被射杀。
看着属下带上来的尸体,再看看被一刀割喉的董太后,将军欲哭无泪:“立即将消息送到大将军手中,护送太后灵体回京!”
“将军!”副将顿时上前说道:“若是就这样回去,大将军怪罪下来,我等皆是难免一死啊!”
“那你说如何?”
“不如将太后灵体悄悄运回驿馆,我们趁夜悄悄撤兵,各自逃命!”
“你!”将军猛地睁眼等着这副将,一拍他的肩膀说道:“你说得对啊!若非你提醒,我险些自误!”
······
雒阳城,一封急报送到大将军府中,瞬间引起了巨大的波澜。
董太后在半路之上竟然被山匪所杀,押送人马也尽皆全军覆没,山匪劫了财货不知所踪。
第二日,无数耿直的官员便在朝堂之上dàn hé大将军何进谋害董太后,气得何进差点掏出五十米大刀结果这家伙。
即便这名官员被问罪,但是朝野之上物议纷纷,无数人还是宁愿将这个屎帽子扣在何进头上。
深宫之中,张让得到消息之后,一边笑呵呵地看何进焦头烂额的模样一边安慰刘协幼小的心灵。
“殿下!您可要记住,就是何进这厮害死了太后啊!”张让哭诉地像是死了爹娘一般,刘协小小的脸蛋之上露出了刻骨铭心的恨意。
半晌,将刘协安慰妥当的张让离开寝殿,来到外面,看着面前躬身等待的蹇硕问道:“如何?人除了吗?”
蹇硕奸笑一声道:“放心!我动手,四十三人无一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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