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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这一惊一乍的把唐粥弄懵了,这是怎么了?
忽然,刘焉转过头来看着唐粥,惊惧之色收敛,眼神之中都是笑意。
“喂?你色眯眯的想要干什么?我可没有龙阳之好!”
唐粥警惕地退了两步,然后刘焉笑嘻嘻地进了两步,唐粥又退了两步,刘焉又进两步。
咣当!退到了墙边,身后的盆栽都被打碎了。
“哈哈!你就不要跑了!”刘焉大笑一声,唐粥急忙转身,然后便感到有人抱住了自己的双腿。
“唐将军!请你给我一条活路吧!”
回头望,只见刘焉跪坐在地上,痛哭流涕,抱着唐粥的双腿不撒手。
表情的转变实在太快,让唐粥一度怀疑刘焉的脸部肌肉是不是能够承受住如此巨大的变动。
但是,看着他熟练地痛哭哀嚎,唐粥就放心了。
“为何如此作践自己呢?刘州牧!有事好商量,我们还是起来说话!”唐粥转身伸手去扶刘焉,后者顺坡就起来了,连推辞都没有。
两人坐下,面对面,喝着同一壶茶水。
“唐将军啊!陛下病重,雒阳城中即将上演一场天翻地覆的大戏,趁着这段时间,您便可以安心经营蜀中,将这里牢牢掌握在自己手中!”刘焉以一个谋士的身份在为唐粥出谋划策:“蜀中世家庞大,其间关系错综复杂。当此之时,唯有快刀斩乱麻!将这些人一一剪除,这样才能牢牢掌控蜀中。”
看着刘焉侃侃而谈的样子,唐粥忽然明白了。雒阳一乱,那何进哪里还有时间招呼蜀中,刘焉就真的成了孤军深入的孤家寡人了。
他这样为自己谋划,是为了自保,还是为了······
“哈哈!真是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啊!”等到刘焉说完,唐粥直接握住了前者的双手:“刘公不愧是朝中大臣,又是大汉宗室,见识广博,所言更是一针见血!
既然刘公也看出了世家乃是毒瘤,有百害而无一利,不如就请刘公出兵,将世家尽皆铲除,你看如何?”
“啊?哈哈!今天的天色不错啊!”刘焉顿时从心,和唐粥谈论起天色来了。
看着刘焉缩着脑袋不冒头的样子,唐粥心中微微冷笑,真以为自己是愣头青吗?蜀中的局面如今就是鲜花着锦,烈火烹油。若是再加上一把火,那就真的要捅破天了。
“刘公放心!我等只为救民救世,并非是要zào fǎn。再者说,我手中的兵丁都是蜀中本地兵丁,他们也只会守卫蜀地,不会去其他州郡的,这一点请刘公放心!您既然是朝廷钦命的益州牧,那只要朝廷一日不亡,您就一日为州牧。如今,成都为益州治所,那就请刘公安心治理好成都。
既然刘公也说要整治世家大族,我便令蜀中大族三万户迁徙到成都城之中居住,外加您从冀州带来的三十万百姓,如此一来,成都必然稳如泰山!”
听唐粥的语气,从今以后,刘焉这个州牧的实职就成了成都守了。不过,成都守就成都守吧!刘焉叹息了一声,眼角滑过了一丝不为人所知的失望。
成都守不仅要看着这几十万百姓,还要提防对自己恨之入骨的三万户世家寻仇。刘焉心中叹息连连,他这才发现,似乎从一开始,他就进入了一个巨大的陷阱里。
从一开始的冀州流民,到如今看守成都,和本地世家分庭抗礼,他和蜀中本地世家的关系从一开始就已经注定,现在更是已经恶化到这种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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