蜀道难,难于青天。进本站。泥岭曲折,山峦盘旋,一座座高山耸立,仰天而望,一道天光从斜斜的山谷倾泻而来。
这里是蜀道,萦绕曲折,山路多弯结成九曲连环,后世有个喜欢斗酒赋诗的家伙还在这里留下了一篇名篇。
此时,这条山路之有一个长长的队伍,带着朝廷的仪仗印信,身后还跟着大队人马。
仰望两边的险峻高山,刘焉不由得为这诡山脉惊叹,同时也慨然叹息:“真是难以想象,如此险峻的地域,可谓是一夫当关,万夫莫开,为何会在数月之间便被叛贼一一攻破呢?难道这山峦叠嶂,这坚城熊兵竟然也挡不住那些叛贼吗?
如今,这蜀道却成了乱臣贼子抗拒朝廷天兵的要害之地。”
听了这番感慨高论,随从的幕僚一个个击掌称赞,不少人还指点山河,言及布兵如此如此。然后,再在众多同僚的羡慕眼光之唾了一声:“都是该死的乱民,不服王化。本地官吏也是,竟然不知抵挡,俯首而降。郎大人到时,定能将叛贼一举歼灭!”
“哈哈!”众rén dà笑,谁也不觉得这些叛贼能够成气候,只要皇室来人,军心大震,乱局一定能平定,至于如hé píng定?那要看将士们了!
看着前面一票人自夸自擂,杂在后面人群之的唐粥不由冷笑。此次他和刘焉一起入蜀,便是要在这里实行屯兵之策。化叛民为官贼,然后再以蜀地为根基,源源不断地输出粮草军械。
众人行走不过数日,便遇见了一辆破破烂烂的囚车。囚车之的犯人不是别人,正是朝廷召回雒阳的左郎将卢植。
“哎呀呀!卢公在前,且容我前去拜见!”刘焉大吃一惊,虽然已经猜到会遇见卢植,但是他怎么也没有想到后者的境地竟然如此凄惨。
唐粥也跟着走了去,不过,他远远地便看到了卢植身边有几人面色悲戚,将囚车牢牢护在央。这几人,似乎囚车的卢植更加有趣。
眼皮一跳,这该不会真的是他们几个人吧?算算时间,应该还不到时候啊!
这样想着,唐粥便直接走前去,小心观察那几人。
而刘焉则是一步前,双眼圆瞪,怒气冲冲地冲了去,一鞭子将其一个拦路的小黄门抽飞:“滚开!瞎了你的狗眼,我乃是大汉皇叔刘焉,陛下亲封讨贼郎将,你敢拦我?”
小黄门翻到在地,眼神带着一丝怨毒地看着刘焉,默默不语退到了一边。冷哼一声,周围的军士皆是心惊胆战。
刘焉也不管他们,直接大手一挥命人将卢植解下车来。
然而,卢植却是不干了。
“慢着!君郎之心我已知,只是既然陛下命人押解我回京,那我卢植便只能以戴罪之身待在这囚车之。若不还我清白,我宁愿坐穿这囚车。”
卢植梗着脖子,任由刘焉如何劝说,是不愿从囚车之出来。
苦笑两声,刘焉朝那小黄门一瞪眼:“陛下只言蜀之乱未定,召卢子干回去奏对,何时说过要将他押入囚车的?定然是你们这些人公报私仇,这才诓骗子干入了这囚车!如此戕害国家大臣,老夫杀了你!”
刀锋一闪,只听咔嚓一声,那可怜的小黄门还未争辩便被直接砍了。他瞪大了眼睛,至死都没明白为何刘焉竟然会如此大胆,竟然敢动十常侍的人。
“我早要杀这厮了,是老师一直阻拦,刘郎杀得好!”
人群之一位七尺大汉红着脸拍手叫好,他身穿一身铠甲,武器配饰无一不是精美实用。而在他身边的另一个白面微黄的大汉则是微不可查地拦了他一把,此人一身白衣,身旁只配了一对铁剑,看起来殊为寒酸。
眼见斩杀了小黄门,卢植这才施施然整了整衣袖,从囚车走出。来到这小黄门尸首面前,叹息了一口气:“君郎啊!我何时说过是他将我投入囚车的,这囚车乃是我自己打造,花费了不少银钱的!你错杀了好人啊!”
“······”
那你不早说!
绕过这尸首,卢植挥手招来了他身后的两人:“来来来!我为你们引见,这位乃是大汉皇叔,原为太常卿的刘焉刘郎。这是我两位不成器的弟子。”
“拜见刘郎!在下辽东公孙瓒!”
“在下涿郡刘备!”
“好好好!皆是子干的好弟子啊!不愧是名师高徒!”
“多谢刘郎夸奖!”公孙瓒脸色大喜,眼神采奕奕。
刘备则是微微淡笑道:“刘皇叔谬赞了!”
唐粥在刘焉身后,看着意气风发的两位年轻人。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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