骂将军吗?此时他早已叛变了,不再是我们的少将军了!”
“你竟然污蔑少将军,我拔刀杀了你!”
“来啊!难道就你有刀能杀人吗?看看你我谁的宝刀锋利,先将对方的人头砍下来?”
“来啊!”
主将分为两拨,你来我往吵成了一团,开始还有理说理,到后来干脆就谁拳头大谁说了算!
对于这种情况,丁原也是头晕脑胀。
“好了!”他大喝一声,顿时让两拨人都安静了下来:“既然奉先在外面,你们就去将他接进来。我相信我们父子之间一定是有什么误会,只要解开了就好!你们对他说,我军中主簿之位,一直给他留着。”
“是!谨遵将军之令!快去接少将军回来!”一群心向吕布的主将跑了出去,他们要将这个好消息第一时间告诉吕布。
他们一走,丁原觉得眼前空了一大片,四下里看了看,只见自己手下的主将走了六成还多,顿时脸色黑成了一片。
副将董冒看着主帅的脸色,露出了一股了然的神色,挥挥手让众多主将撤下去。
他凑到丁原耳边,悄悄道:“将军!少将军若是进来,我们难道真的将他······”
嗯?丁原抬头看了一眼说话的这人,见到是副将董冒,顿时冷笑一声:“他若是进了我营帐之中,该如何炮制,还不是我们说了算吗?
待会你准备好鸩酒,不要在外面安排甲士,那些人瞒不过他的。只要他饮了鸩酒,你就直接将他斩杀,然后我再装作负伤的样子,直言这吕布叛变,已经投靠了羌人!
到时,若是有人胡言乱语,那便一并除了。我要让众人知道,这并州兵马,只能是我丁原一人说了算!”
嘿嘿!董冒露出一个秒懂的神情,去安排鸩酒等物了。
过了半晌,他取过一壶美酒道:“将军!您要的鸩酒来了!”
“好!放在案上,再为我备上一壶好酒,到时我要和奉先痛饮几杯!哈哈!”
······
营帐外,吕布手下的士兵还在叫骂,忽然看到一群面色激动的家伙走了出来,口内还喊着什么。
“少将军!”
“少将军!”
“将军您看?”为首的副将止住了手下,然后看向了在后面舞着兵器的吕布。
扫了一眼来人,吕布面色变了变,挥手道:“他们是我故人,先停一停吧!我去看看他们有何话可说!”
众多并州的老人热切地要赶过来,却被冷声喝住了。
“慢着!”吕布喊了一声,见他们停了下来,这才继续说道:“你我如今分属敌营,有话便这样直说吧!不必再过来了!”
几名主将面色尴尬,停下来笑道:“少将军说笑了!您和将军乃是父子,怎么说起这种见外的话来了!”
“见外?”吕布冷冷地看着对面的旧识,“若不是见外,丁建阳会将我一人抛下独自逃生吗?若不是见外,他会坐拥数万兵马也不去搜寻我吗?若不是见外,他会自己稳坐高位,将我安排成一个小小主簿吗?”
众人听了面色更加尴尬,丁原许下的主簿之位就更加拿不出手了。
事情的经过大家都知道,经过这么多时日,他们也都把准了丁原的心思。
虽然这事情丁原做的不地道,但是,吕布也好不到哪里去。偏偏这话,他们还不能直接说出来,只能为丁原开脱。
“这些都是污蔑!少将军还是进来说话吧!你们父子之间有何误会,面对面说开了就好了!”众人劝道,心中打定主意,只要吕布进来了就万万不能让他离开。
吕布看着这些旧日同僚叹息了一声,然后大笑道:“诸位的心思我明白,只是,我如今还未进去,丁建阳的鸩酒就已经准备好了吧?
若是进去了,我怕便再难出来了!你们进去让丁建阳出来,我要和他当面将话讲个清楚!”
“唉!”众人看着吕布这副水泼不进的样子,知道劝说无果,只能留下几人继续劝说,其余人则是进去求见丁原去了。
一进大帐,便见到一壶酒放在一旁的案几上,旁边还有几个陪衬的小菜。
这······
几人苦笑了几声,不过也没有想到这真的是鸩酒,只当是丁原为吕布准备的酒宴。
众人将外面的事情讲了一遍,然后施礼道:“将军!少将军请您出去一见!如今,也只有您出面能够让他回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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