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不知哪一代帝王开始,老刘家就子嗣艰难。他如此辛苦,也是为了皇家血脉传承的大事啊!
但是,外面那些士子却血口喷人污蔑自己,真是不当皇帝不知皇帝的累啊!
带着传宗接代的崇高理想,刘宏抓住身下的美人,提枪上马,奋力耕耘起来。
一旁的张让和赵忠作为汉灵帝的忠实狗腿,他们的利益是和皇帝一致的。他们虽然不能代替皇帝做这种事,但是在一旁擂鼓助威还是没问题的。
霎时之间,所有的红果果被张让和赵忠两人阴冷的目光一扫,顿时打了个冷颤,也开始加油助威,顿时这园子之中喊声阵阵。
嘿呦嘿!加油!
嘿呦嘿!加油!
一群红果果在一起呐喊,夹杂着张让等人的卖力表演,仿佛真的具有鼓动情绪的作用。
只见我们矫健的运动员刘宏,在众目睽睽之下,开足马力,卖力狂奔,脸色潮红,在最后一刻大喝一声,终于冲到了终点。
然后,一群人齐声喝彩!刘宏则被张让等人拖到了一旁,嘴角还带着满足的微笑。
“来人!取大师的药来!”
张让听了脸色笑得如同一朵菊花,作为伺候皇帝的公公,他对皇帝的秉性可是知之甚深。今夜,怕又是一个无眠之夜了。
“来啊!送药来,伺候陛下二战!”
周围的红果果本来是死盯着那被带到一边的浪蹄子,闻言顿时收起了羡慕之色,齐齐施礼,然后人群中传出了一阵恭贺声:“陛下威猛!”
在众多红果果的注视下,一个满脸大汗的小黄门托着漆盘,高高举过头顶,只见上面是一只金盒。张让打开,里面是一粒拇指头大小的huáng sè药丸。
“陛下!药来了!”
刘宏闭着眼睛,躺在温香软玉之中,一张嘴,药丸滚落口中,然后用水送服了下去。
一刻钟过了,刘宏忽然睁开了眼睛,露出了怒火,一脚将旁边的小黄门踢开,怒喝道:“这药是假的!”
张让脸色瞬间惨白,盯着那软趴趴的不可描述之物,心中不由地发冷。
“老奴该死!老奴该死!”
既然是陛下说药是假的,那就是假的。
此刻,他已经将白马寺那群胡僧给判了死刑。刘宏大叫着将所有宫女都赶了出去,顿时什么兴致都没了。他暴躁地回到了寝宫之中,下一刻,诛杀白马寺胡僧的命令便传了出来。
当夜,寝宫之中,三名宫女被杖毙。
第二天,大群兵马围拢了白马寺,里面的僧人此时已经去见了佛祖,为首的昙和尚更是被一刀切了。
这时,中常侍封谞为灵帝引见了一位本土高僧广明dà fǎ师,声称了解胡僧的阴谋,特来揭秘。
然后,灵帝用了广明dà fǎ师送上来的药,重振雄风,顿时大喜。
大手一挥,白马寺便归了广明,同时将那些逃过一劫的胡僧都贬为了白马寺仆役。
大水泼洒了一夜,才将佛门清净之地的血腥味洗干净。只是,原本祥和的佛寺顿时变得阴气森森的。
“心中有佛,此处便是世间净土;心中有鬼,何处也难逃心忧!”
白马寺之中,广明坐在释迦脚下,看着唐粥四处打量的样子,不由用佛理解释了一通。
唐粥看了一圈,见执金吾只是杀人而没有烧寺,这才回头和广明交谈。
“你准备怎么制定你们的戒律?这可是将来所有佛徒的准则戒律!”
广明摇了摇头,道:“只要有善心,能够传承释迦的真理,何必要那么多的规矩呢?”
唐粥默默不语,你这样一来搞不好佛教就没了!
“你为什么突然想起让我来做这个方丈了?”
“嘿嘿!我是在想,若是区区一野僧都能登庙堂之高,那其他那些有手段有谋略还有组织的家伙,是不是还能按捺得住?”
看着唐粥一副奸笑的模样,广明摇了摇头,不知道这次又是要陷害谁?
“对了!你不是要为史侯之师吗?”
“说到这里,我忽然觉得,让你去教导史侯养一颗善心也不错!”
广明闻言不再理会唐粥,反而是翻开了一卷经文,诵读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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