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比张曼成大多了,两人携裹了不少黄巾,一战折损半数。而且,还带来了张宝的近卫,这才掀起了如此声势浩大的叛乱。
“呵呵!”马元义笑了笑道:“正是因为你们两人罪大,广宗城内人心惶惶,至今传说二爷zào fǎn之事。所以才要将你们两人放回去,如此,流言自然不攻自破。
当务之急,稳住局势才是关键!”
听完了马元义所说,高升二人转忧为喜,露出了劫后余生的笑容。
然而,唐粥却瞬间有些不好了。他绕着马元义走了两圈,最后才玩味地说道:“马师兄才思敏捷,安排的这些处置和风细雨,将一场浩大的流言消弭于无形之中。
但是,zào fǎn总要有人受死,放了张曼成几人,不知马师兄以为谁顶上去合适?”
“不才正是区区在下,太平道前任神上使这个名头还值些钱!”
我就知道会是这样!唐粥叹息了一声,真是滚刀肉一样的家伙啊!说他聪明,自己赶着向刀口上撞;说他傻吧,把别人安排地明明白白的。
“既然他们几人活下来了,但是,总要有人为此付出代价。剩余那些渠帅,便挑几个有劣迹的直接杀了,也不算冤枉他们。
张曼成!”
“在!”身子一颤,猛地跪倒。虽然马元义说得好,但是,真正做主的还是这位唐帅。
唐粥弯下身子,将张曼成扶起来,后者诚惶诚恐。
“以后,你便在马师兄身边为护卫,寸步不离。
若是有朝一日,你们两人谁出了问题,我便要找另一人问责!”
“多谢唐帅!”张曼成喜极而泣,终于放心了。看向马元义竟然心生愧疚,多好的人啊!就是眼光差点,自己当初怎么就瞎了眼听了他的鬼话呢?
唐粥又转向了高升两人,他们也是一脸惶恐。
“放心!马师兄既然不杀你们,那你们就是安全的。不过,我需要你们两人做一件事情!”
“唐帅请吩咐!只要是为您做事,我们兄弟两人绝无二话,万死不辞!”
“这可是你们两人说的!”
高升、严政:“······”
唐粥哑然失笑,而后正色道:“今日,圣主会将几位渠帅开革出教,到时他们便不再是我太平道中人······”
······
几名曾经的渠帅茫然地看了一眼四周,竟然不相信自己等人竟然被放了出来。
唐粥那小子是脑子里灌水了吗?
“我们现在怎么办?”其中一人问道。
另一人嗬嗬露出一阵怪笑:“既然被放了,当然是跑了!”
“可是我们没有盘缠,旧部又被全部收编打散了。该去哪里呢?”
先前说话那人露出了一阵狞笑:“我有一个远亲,此时在并州从事。我们先去借些钱粮,然后一同前去并州投奔我那位远亲如何?”
几人都明白,所谓的借,就是拿。如果没有主人或者主人暗弱,那就直接拿走。若是遇见硬茬,还需要一番搏斗。
这些事情他们都是驾轻就熟了,只不过当了渠帅之后就很少亲自去干了。
几人挑选了一间主人刚刚离开的房间,为了逃走方便,还特意选了靠近城墙的房子。
偷摸进了房间,几人一阵翻箱倒柜。寻摸半天,才翻到一点钱粮。
“走走走!去下一家!”
出去当然不能走正门,而是选了一处低矮的院墙。两人一托,另一人就上去了。
“老方!怎么样了?”
“没事!过来吧!”
当最后一人翻过去的时候,刀剑齐齐落在脖子上。感受着兵刃的舒爽,他顿时愣住了,转头怒视最开始过来的老方。你他娘的这叫没事?
“哈哈!几位还真是巧了!刚出去这就又要进去了!还是这么整整齐齐!”
高升严政两人冒了出来,几人正要大叫,却被一下塞住了嘴巴。
“你们阴谋zào fǎn,还私zì shā了看守逃出,真是罪大恶极。如今,我们兄弟就要让你们死无葬身之地!”一阵义正言辞的批判后,他们便被带走了。
呜呜!
呜呜!
这几人心里苦啊!zào fǎn还不是跟着你们走的?怎么到头来你们反而成了平叛的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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