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这便是下一个好消息”家主面露欣喜,“据各会议密谈,众多武道宗门,要扩招门众。这是数十年不见的机遇,甚至连东土各泰斗武宗,也向天下英才敞开了门限。而这张纸,它写出的推荐信,能助你踏入天下‘命士’的第一梯队”家主说话时,难以抑制的高兴,手拿着纸发抖。
太岁听到这第二个所谓的好消息,仍没有多么高兴。“家主,我想……其实我不想当这个武道命士,我想当剑客!”太岁说出了内心的真实想法。
太岁说的这话有些灰糗、不识好歹,但是又实诚、不矫假。
“剑客,这……”家主被太岁呛住了,看了眼太岁手里的剑,“太岁啊!你可明白,何为剑客?”
太岁也掂了掂手中的木剑,笑着答道:“有‘灵剑’,就叫剑客。”
“极对,你说到关键了!‘灵剑’乃稀绝罕有之修真至宝,修士有了它,才入剑道。唉……”家主叹口气,收起了那荧光纸张,“正因为‘灵剑’如此珍贵,所以,剑客宗门是最难进入的。他们的门人选拔是绝密,严密管理,以确保对每把‘灵剑’的监督控制。武道命士有扩招,但我从未听说过剑客宗门会扩招。太岁,你明白我的话吗?”
“懂了!入不了剑客宗门没什么关系,嗯,正好我不想被‘严密管理’。”太岁抚着‘重生木’木剑,宣言:“我要靠自己,造一把‘灵剑’”无知故无畏,太岁惯于豪言。
家主微笑着,不作评论,“太岁,我会给众多宗门投递推荐信,等个一年半载,必有不少回音。届时,便能择其优者,靠这张纸,越过初试筛选,直接拜倚大宗门。”家主又为太岁考虑好了接下来要走的路。
“一年半载?我……谢谢家主”太岁面露难色,他似乎介意继续等待,“家主,我真的不能靠自己去逛中土世界?还有,何常他怎么样了?没见他被放回来。”
太岁十分膈应所谓的‘散人’身份,且对无法任意游览广阔天地而愤懑。因此,他也关心落入冤狱的何常之境况。
“咳……你不问,明天我也要公布此事的。他没事,只是被叛处五年监禁,遣回生籍。这概算好结果,无关痛痒的判决,大约似宣告案犯清白”家主尽量用平淡的语气描述这个结果,以期避免对太岁的负面刺激。
“什么!凭什么?!他们知道何常是好人,也要判他刑!家主,你能告诉我,为什么好人,没有犯错,要被监禁?我想知道……”太岁感受到从何常的遭遇中,显露出的不公与惨怪。
“太岁,你还小,这些事的缘由……”家主看着太岁愤怒的眼睛,便立即清楚,这个有点偏执木讷的少年天才,眼神中满是愤怒。“法度规制,有时候的确会使善良者受罚。你已经见过,按家规,我得替我那兄弟担责任,陪罚。但我相信,个别人之偶然牺牲,若是为了保护大众,那这值得!名门正派公认法条:约束散人,保护广大凡人。再者,执法人不可能一一看清犯人心地善、恶,他只要依法就够了,所以,名门正派审判无错。”家主还是向太岁细细解释了。法度没有错,且名门正派没有错,何常的牺牲也是有意义的。
谁都没错,但这能消除太岁心里的别扭吗?
“我觉着心里难受,但我也没弄清那里不对劲。”太岁在梳理杂乱心思,消化家主的解释。
家主接下来给太岁介绍了一些声名显赫的大宗门,打算引起太岁对武道命士的兴趣。然而,太岁虽然频频点头,却好像并没有听到心里去。
太岁深受家主恩惠,内心感激。因此,家主安排太岁读书、等待,太岁都遵行。但是,当家主替太岁铺开一条人生远路时,太岁心里却诞生出一股顽强的抵触情绪。
“我以后的路,我自己做主”太岁没有说出这句话,只是浅略的有了这个意识。太岁既不愿怠慢家主的辛苦付出,也不愿意被家主牵引到一条不钟意的人生路。
太岁碰上了一堵撞不破的墙,这个难关,难就难在它不源自敌人,而来自恩人。所以,它令太岁束手无策。
太岁到客阳镇来,是怀着求助寻亲之心。现在,家主明确表示提供不出更多消息,太岁其实就失去了继续在此等待的根本理由。
但是,太岁回想过去一年多,在客阳镇的生活,收获很多:图心、图然、幻境世界、升灵……当然也有图减、图为父子的混蛋事。
认认真真的想到要离开,要分别朋友们,太岁心酸不舍。有朋友的日子,比较孤单行路时,天差地别。
这样左右为难,太岁打心底里抑郁,时时自问究竟何为正确选择。
第二天,破晓前。
“我要是离开了,你心里会难受吗?我这么问,是因为我心里挺难受的。”太岁委婉的问话图心。
“你什么时候走?”图心远眺红日,并不正面回答太岁。
“我……我还没决定,我不知道要走那条路。家主指的路,我心里想的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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