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己家,我不能进?笑话!”图然要往里硬闯。
“别,别,这是家主、二爷的意思,别难为我啊”人家也是遵命行事。
太岁一拉图然的的袖子,一扭头,图然便明白了太岁什么意思。
而在正厅中,此时,只剩下了三家家主带来的随从修士。
家主、图减、英长远、沙自雄、白人先,都移到了偏厅,隔退诸人,秘密商议。
“家主,我们几家的处境,当真困顿无援啦!特意来求图师兄,施救哪!”英长远言辞甘卑,语气恳切。“图师兄,您现在一点头,那便是救三镇修士出水火啊!”
“英家主,真有这么大难处?!既然困难到这地步,就绝不该带这么多的贵礼。我图益,既知道各镇遇到困难,若收下半毫礼利,我今后如何立足!”家主站起身来,抱拳道:“我今天,可以明白告诉诸位,客阳镇修士,必定不会袖手旁观,我会带头出资出力。但是,与三家共享狩猎路线,此事我得和本镇修士弟兄,商定之后,才能给予诸位答复”
原来,英、沙、白三家,是遇到难处,前来送礼求助的。不过,他们所求的内容是:与客阳镇共享狩猎路线。
“大哥,你是家主。今儿个,你点头了,这事就定了嘛!”图减替三家家主说话,求他大哥给个准信。
“胡说!你说这种话,把我们那么多的弟兄,置于何地!哪一条路线,不是弟兄们冒着生命危险闯探出来的!我能背着他们,私自定夺吗!”家主怒斥图减,还狠瞪了他一眼,明显是在埋怨他。
“哎呦!图师兄,二爷,勿动怒。”英长远捧出一个方盒,并不起眼,而它所包盛之物,却够夺目。“图师兄,请息怒。我也是英家之家主,自然明白手下弟兄,披荆斩棘开拓路线,多么不易!图师兄,这颗丹药,乃家父遗留,对入品‘成命’,大有裨益。我无能享用,特奉予图师兄。盼图师兄,在诸位客阳镇修士面前,多多劝议。”
家主看着盒中丹药,想着自己二十余年,修为不能爬升一阶,一时沉默。
“况且,图师兄,我们愿意将每次收获的两成,缴纳给客阳镇。这是吾等,对客阳镇弟兄们的心意,所以,缴纳额度也是有商量的嘛!”英长远见家主未言语,便以为打动了家主,这才补一通说辞。
“大哥,英家主把传家遗丹,都送上来了。这心意,到位了啊!”图减附和,替英长远助声势。图减这家伙,一定是背后收了不少好处。
家主把英长远捧着的木盒盖好,“英家主,我绝不可能收这枚丹!我图益,言行有信,说过要帮忙,就一定会出手。但共享狩猎路线,我这里不能提前答应三位家主。此事,唯有待本镇全体修士,集会商定。图某人,当从公议!”
家主,拒绝了一枚宝贵的丹药,拒绝应承下三家提出的敏感风险请求,守住了身为家主的底线。
嘭――
大圆筒似的沙家家主,沙自雄,站立起身,比图益家主,还高半头。“图家主,请您转告众弟兄,我们愿意向客阳镇,缴纳四成收获!”沙自雄朝家主伸了伸四根手指。
沙自雄说这话,就是提供给家主一个,在集会上说服诸修士的借口。至于,三家会不会在将来,共享路线之后,按约上缴,虚渺未知。
咚――
面目狰狞的白家家主,白人先,单膝跪地。“图家主,若是对此事存疑,我可以血写契,公证立约。”
“不至于此!”家主马上扶起了白人先,“诸位是三家家主,我岂会质疑三位弟兄的信用!”
喝――――
图减一声吼,输送真气,外震屋顶。
哗啦――扑通――
太岁落地,他被图减发现了,准确的说,屋里的每位修士都察觉到太岁在屋顶了。
咣――
屋门被旋风吹开,屋内的五位修士,看见了灰头土脸的太岁。
“图师兄,吾等相信师兄声名非虚,扶危济困,救人解难。三镇修士,有盼念了!图师兄,我们带来的这些东西,望师兄务必收下,否则,让我们原物带回,不也凄落了三镇众弟兄的心意吗?”英长远硬要家主收下这份重礼,“既已吃完这盏茶,我们三人也不好再叨扰。图师兄,拜托了!告辞”
英长远不打算继续磨下去,他给沙自雄、白人先使了个眼色,示意他们同告辞,把礼物留在这里。
“不行,哪有喝杯茶就走的道理!我今天一定要留下诸位,我存的好酒,今天是必须要出窖了!”家主意在挽留三人。
英长远几乎是挣脱般的外走,可被家主拉住,走不动。由此亦可得见,二人在修为上的差距。
太岁困惑的看着眼前的一幕,而坐在院墙上的图然,朝太岁招手。太岁明白意思了,趁他们顾不上分心,赶快溜。
“图然,你让我去房顶上听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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