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我不是图减的对手,可我的确能对付了他,这就是我和你不同的地方”图心又去端了一碗粥来。
“不,我要自己对付图减”太岁并不问图心的办法是什么,说明他真打算全凭自己来一雪前耻。
图心又一把捏住了太岁的脸“你看看你自己!你连站都站不起来了!你还想再试一遍?”图心收回手,给太岁喂了一勺粥“你想砸碎挡路的石头,而不是想一头撞死在上面,那你得动脑子,我看你是没有脑子的。”
“我会变成最硬最强的石头,砸碎图减,我……”太岁没等继续说完,又被塞了一勺粥。
“真蠢!最硬最强的石头也会被人砸烂的,你怎么就是不知道要动脑子。”图心见太岁不开窍,不明白太岁过于执着、迂鲁。“太岁,你当真这么恨图减?”
“我……咳咳……我觉得他就是爷爷告诉我的中土世界的坏人,我想弄明白啥叫坏人。还有,先生告诉了我,怎么打人,才能让我心里不难受,我发现打图减是最合适的”太岁心里在乎的是这个,太岁第一次听见凡人惨叫以来,心里最不能放下的是这个:怎么打、打谁,才能不让良心难受。
“莫名其妙!我能猜透任何人的心思,唯独弄不清,你这家伙究竟要什么。吃饭!”图心不耐烦了。
在镇公所,五十脊仗的刑罚结束了,图减被抬回家。众人听了一遍家主训明法度的讲话,纷纷称赞,不知是称赞讲的好,还是刚才打的好。
时辰已晚,众人告辞散去。
老‘哨头’单独留下,“家主,希望您这五十仗能打醒二爷,让他改换做派,走正道吧!”
“但愿吧,但愿他能明白,我这个兄弟,他就是受的教训太少了!‘哨头’,你留下,是想问太岁的伤情状况吧?”家主点出来‘哨头’的心意。
“是的,家主。太岁那孩子现在,该是没什么大碍?”老‘哨头’看到下午太岁吐血,又看到家主狠下心来教训图减,心里对太岁的情况提心吊胆。“是我把那孩子带到这里来的,要是他在这里出了意外,我怎么都过不去这个坎”
“放宽心,‘哨头’,太岁毕竟是修士,现在已经脱离危险,你先去休息吧,明天再来看太岁,来回又碰上这么些事,你也累了”家主劝‘哨头’放心。
但老‘哨头’看到家主的手在轻微颤抖,不知是耗气过猛,还是余怒仍旺。“家主,您也要保重,多少事情都是指着您呢!不必在为这些过去了的事动怒,都过去了”老‘哨头’与家主话别后离开。
家主在厅上坐了好一会儿,站起来,把今天下午的刑仗,安安稳稳放置在架子上“永不动用刑仗,果然不可能”家主叹了口气,身法移动,转瞬无踪。
家主夫人也和图然一起来看过太岁了,只不过图然一句话也没说,太岁也只是在笑。家主夫人也奇怪“真是的,你平时不是很有话说吗?现在怎么也学你姐了。看望朋友,连句话都不说?”
“不说了!没法说”图然看一眼屋里已经空了的食盒“太岁,你受伤了,胃口都这么好,还是比我吃的多。今天睡个安稳觉,明天就能站起来跑动了”图然也想学太岁,笑一笑,不过图然实在笑不出来,没有受伤的他,内心反而比受伤的太岁更苦闷、愤恨。
家主夫人看太岁说话气息都不定,就将图然、图心都领走,让太岁好好休息。
躺在床上的太岁,因为胸、背痛,经脉疼,动弹不得,因为疼痛,暂时又睡不着觉。
太岁只剩下一种选择,如往常晚上一样,修炼内功心法。
当太岁按照内功心法,运行真气,没有预想的那样疼。刚一开始,真气所过之处,轻微刺痛,但周身真气运转起来后,各种不适感被一种温和清凉的感觉替代。
“内功心法有这样的好处,爷爷,你教给我的可真的都是很了不起的东西”太岁想到了亲人,便自然又想到请求家主帮忙打听的消息,一想到这,心里更激动紧张,更睡不着觉了。
吱――
门轻轻的开了,没有脚步声,只有身影进门来。太岁停下运功,睁眼看是谁。
“家主!”没有多少光亮,太岁还是一眼看出了家主。
“我吵醒你了?感觉好些了吧?要不要我再给你敷些药止疼?”家主语气略微有些疲惫,依然不忘关心太岁伤势。
“家主,有我爷爷的消息吗?”太岁迫不及待想知道家主回答,这最牵动太岁内心的事情。
“太岁,先休息吧。用药对孩子的影响比成人重,先看看你自己修养的能力。等你恢复好了,咱专门谈”家主未回答太岁,而是替太岁掖好被角,自己坐在旁边椅子,平息运气。
太岁看出家主神色不好,说话的中气都不如平时足了。家主心中郁积着的情绪、忧心,是难以同他人分担诉说的,只能自己承担。太岁心里咯噔一下,有一点不好的预感。
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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