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岁配合的喝了粥“我做了我觉得对的事,如果我不站出来,咳……”
“如果你不站出来,你怕躺在这里的就是小然,对吗?是小然打断图为手指头的,但你给自己认了下来”图心了解事实真相。
“是啊。前些天,我给你讲过”太岁记起,自己陪着图心看日出,讲了许多话,包括近来发生的不顺诸事,和图为之间的冲突。
“你不是英雄,你只是愚蠢罢了。你真觉得图减会对小然不利?你当真对人心没有一点判断?”图心毫不留情的责骂太岁‘愚蠢’,然后继续喂粥。
“我不蠢,但我的确不知道图减会不会对图然动手。你难道就真的知道吗?”太岁喝了粥,还不忘反驳图心。
“图减这种人,一面是凶的厉害,一面猥琐胆小。他绝不可能有胆子得罪家主,你看不出来?你说自己是不是蠢?”图心未等太岁开口讲话,便又给他喂了一勺粥“你这么不惜自己的命,你是不是蠢?”
“你从来没有一次跟我说过这么多话,哈……哈……哈……咳”太岁很高兴,可以听到寡言少语的图心说话。
“亏你还笑的出来!”图心这时看到太岁的笑脸,可不会跟他一起傻笑,而是皱起眉头“你的血是白流了!你的牺牲是不必要的!你明不明白!?”
“不,这一回,我终于有了打图减的理由,像样的理由。还有,我被打晕,做了一个怪梦……”太岁刚想对图心说做梦的内容,没等开口,一下被图心伸手捏住了脸,捂住了嘴。
图心的手能蜇人,人的脸又是格外能感知疼痛的部位。所以,太岁疼的差点又晕了过去。
“你有没有听我说的话?你难道还觉得自己赚了什么便宜?啊?!”图心手上的劲又加大了些“你那么在乎报复图减、图为吗?我可以帮你达成目的!”
太岁听到图心如此说,忘了脸上火辣辣的疼,内心满是惊诧。
而此时,在镇公所。
“现在,情况已经弄清楚了”家主端坐上座,环看周围列席的众修士、旁观的众人,正冲着站在大厅中间的图减,宣布道:
“图减,为泄一时之愤,罔顾家法刑律,暴行伤害,险些酿成命案。不严惩,不足以正法度、解冤屈。今裁定,图减赔付受害人一切损失、疗费;脊仗五十,由家主图益行刑。”
图减听见家主说出这个处置结论,愤怒、慌怕、耻辱一时涌上心头,面部抽搐,咬牙反驳“大哥,我为了自己的孩子,我心里火气大,一时失手,情有可原吧!再者说,就为了那两个东西,你……你要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打我,打我五十仗,这……”
“怎么!你不服!你不服吗?”家主的火气也绷不住了,打断图为辩驳,怒吼着“你早就该挨这顿打,那你就不会变成今天这样!现在打你五十仗,都算打晚了!打少了!”家主声如炸雷,震的在场所有凡人、修士耳鸣、打冷颤。
“家主,要不脊仗算了吧?毕竟二爷是个有身份的人”尽管带着不情愿,但老‘哨头’出于缓和情势的目的,还是开口替二爷求情。
“身份?他自己的脸面被自己糟蹋光了,还有什么身份?这是最后定议,不容更改,请家法”家主准备动手了,令人搬出棍架,抬到厅外空地。
众人看家主心意已决,正好乐意看图减遭罪,无人再言语。
图减明白受刑必成事实,倒也不去讨饶服软,而是阴沉下脸,脱下上衣,跪在了院中,等家主施刑。
家主拿好刑棍,走向图减,众人围观,默不作声。
“图减,我提醒你,撤掉护体真气,这样受的罪反而小些”家主站定,对图减冷冷说道。
如果图减不用真气抵御,那么家主也不会发动真气打他。都不用真气,就可以避免强弱真气对撞时,对弱者内脏经脉的损伤。家主,这也算是最后的善意提醒。
图减目视前方,毫无反应。
家主观察之后,凝聚定量真气,一丈下去,没有巨大响声。因为图减没能承受住家主这一仗的力道,险些扑地,没有充分对撞冲突。可图减实实在在的吃了劲力,脸色变青,戾气上升。
图减内心怨怒沸腾,他此时怨恨的还不是动手打他的家主,因为图减以为强者是无错的。图减鄙夷、仇视的是围观者以及太岁、图遥这样的杂碎、小人物,甚至蔑视、恶心刚才替他求情的老‘哨头’。
图减扭曲、狂傲的内心并未被这刑罚治正,反而被自找的怨恨带向更黑暗的歧途。
仗刑仍在继续,图减提升了真气,家主自然也提升了真气,图减实力低家主一阶,终究是难以硬抗,额头冷汗直冒,五官挤皱,面色趋暗。
围观者不求情、不叫好,也就是在心底偷偷高兴高兴。
而在家主宅邸,在卧榻上难以起身的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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