图为摇头晃脑、甩手丢书,吹声长哨,朝先生走过去。
太岁看着图为的狂悖举止、嚣张作态,立刻联想到他爹――图减。太岁自然又记起挨的两巴掌,心中不可避免的升起发怒的火苗。
图为又被狠狠打了三戒尺,“出去罚站,一个时辰”先生连正眼也不瞧图为,厉声呵斥。
“哎呦,疼啊――先生,又不止我一个不会背,后面那个”图为一指太岁,“他也狗屁不会”
太岁听明白了图为说的话,一下站立起身。但太岁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干些什么,骂他?打他?好像都不对。
“你的姓名,家住何处,父母是谁?”先生板着脸问太岁。
“我叫太岁,一直住在太昊山下,不知道父母是谁”太岁实诚简洁的回答。然而,太岁的回答引起了哄堂大笑。吁声,笑声不可遏制,没人相信太岁的话。
“闭嘴!”先生大喝一声,课堂安静了,“先生,他说的可能是真的”图然起立,替太岁辩护。“我自有考量”先生现在怒目瞪向了太岁,他可能以为太岁和图为是一样的放肆无赖之徒。
“你念过书吗?”先生敲了一下戒尺,用平淡的语气问太岁。
“没有”太岁实话实说,脸上带着微笑,太岁以此来示好。太岁的回答又在课堂上引发了断断续续的哼笑,先生目光扫一遍课堂,没谁敢发出声响了。
太岁的示好,实诚的回答,这时在先生眼中怕是都变成了挑衅。
“图为,出去!罚站!”先生发话,图为也不得不听从,尽管脸上仍然带着满不在乎的坏笑,图为开始迈腿往外走。
突然,“咳~~呸――”图为回头朝太岁脸上吐了一口痰。
这个小子,他忘了太岁是修士吗?
太岁站在原地不动,周身环绕的护体真气不自主的流转,唰――
这口痰没有触及到太岁分毫,反而飞溅回了图为身上。
图为当真是自取其辱啊!图为内心的火气蹿上头顶,正打算发作,看到了太岁挡飞的这口痰,有一部分溅到了先生身上。
图为压下怒火,斜着眼睛,不怀好意的瞪了一眼太岁,快步走出课堂。
“太岁,你知道,像你这么大还不识字,是种过错吗?出去,你也得罚站。放学后,留堂。”先生的目光中的怒火更浓了,可语气依然平淡。
太岁伸手替先生揩掉了衣服上的痰,然后泰然自若的走出去,看来太岁还是明白‘罚站’是什么意思的。
课堂上,没人敢对刚才的那一幕发出声响,谁都不愿意触霉头。图然原本今天背课文背的挺好,心情不错,结果被图然一搅和,心里就剩下怨忿。
太岁走出课堂到庭院中,却没看见图为。“不是罚站吗?图为那个家伙去哪儿了?不管了,看不见他正好”太岁望了一眼蓝天,伸个懒腰,舒了口气。
“家主现在应该已经走了,盼着他能找到好消息”太岁心中最为挂念的还是这件事。
太岁这两天碰见的糟心事不少,堵在心里,憋屈。不过看着大好晴天,沐浴在凉风暖光中,心情舒畅了许多。
太岁可不是个能老老实实呆住的孩子,可现在被罚站,就什么都干不了。于是,太岁提起真气,慢慢将全部真气催动到极致,大小周天高速运转。把护体真气撒放向四面八方,用真气去感应周边环境。
风吹树叶的律动,十丈以内的踏地颤动,室内各个不同的书页翻动声,不同的人朗诵声,随真气回归到太岁这里,全都清晰可辨,仿佛尽在咫尺。
太岁以前未曾在平静安稳时,把体内真气完全催动过,因此,他也没印象这样满负荷运转真气究竟能发生些什么。
太岁只是细细体会这真气完全流转的感觉,不用打坐,就这样‘罚站’,他按照内功心法,缓缓的指引真气完成一次次运转。
太岁对周围的感知更迅捷、更清晰了,对体内真气的操控也更自如自适。
太岁很享受这种状态,在这一时段,他不再为苦闷所困,他在属于修真者自己的世界中,获得了暂时的解脱与静逸。
“嗯?好香啊!什么饭?”太岁离开了意识专注的心境,开始关心自己的肚子,这个每天都要喂饱的肚子。“我才想起来,我早上没有吃饭!”太岁睁开双目,太阳升到头顶,晌午时候了,沉浸在修真练气中的太岁,失去了对时间流逝的感觉。并且,全力运转真气,大幅消耗体力,太岁确实比平常更饿。
“好,时辰到了,下课”图然的声音传来,太岁忍不住要去问他,哪里有饭吃。
然而,不用太岁去找,图然自己跑了过来,“太岁,下午是修士课,但我不知道你能不能去。我得先问问先生,他是让你罚站半天还是一整天,还有……”
“哪里能吃饭啊?我饿了!”太岁打断图然的话,“哦,我忘了这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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