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鸢公爵怒斥:“除肥!你无权代表除氏公国说出这样的话!大公早就不承认你的继承人之位,除氏公国是我除家人辛苦打下来的地盘,凭什么想要撤销就撤销?陛下,您是我们夏族人的王,可不能因为和大帝陛下成婚就站到他那里去!”
紫鸢公爵一副苦口婆心、为夏国特别着想的神情继续说道:“陛下,除氏公国的存在非常重要,那是我们夏族人能在其他地方生存并扎根的象征。如果真的被取消,那里的夏族人要何去何从?以后裴尔曼帝国的夏族人又有何地位可言?陛下,您可不能让大帝收回除氏公国和其爵位啊。陛下,我是您的舅公,我可以发誓,只要我能成为除氏公国的大公,一定会让公国和夏国建交,让两地守望相助。”
加三沉下脸色:“注意你的说话,如果你再伪称是本王舅公,就不要怪本王不客气!再说一遍,除了加家人和我认可的至亲,本王再无其他亲戚。除炫,传本王命令,即日起,凡是再有冒充本王亲友者,只要本王不认可者,都以最重诈骗罪抓起来!”
“是。”除炫答得斩钉截铁,他早就看那些自称是陛下亲戚的人不顺眼了。不过夏城的人都不是什么柔善可欺的,陛下也没承认他们,这些人再怎么嚷嚷也没能占到半丝便宜。
其他一些自称加家亲戚的人全都悚然。他们忽然发现,这位传说中爱民如子、心软心善的年轻陛下根本就不像是传说中那样,这位明显凶得很。
紫鸢伯爵冷汗下来。
他的儿女却不知死活,他的儿子竟然在此时阴阳怪气说道:“我们明明有血缘关系,陛下竟然不承认,这算什么?发迹了就不认穷亲戚了吗?”
紫鸢伯爵的女儿拉了拉兄长的衣袖,用现在最流行的羽毛扇遮住嘴唇说:“哥,你别说了,人家现在可是攀上了古夏王和大帝陛下,哪还会把我们这些亲人放在眼里呢?唉,这人啊,忘恩负义的就是多。”
许多客人发出窃笑。笑得不是加三,而是这对男女,年纪明明不小了,却一点都看不清形势,他们想要请加三陛下帮他们保住爵位,却又不把加三陛下放在眼里,也不知他们的脑子里塞得是不是都是屎?
而了解紫鸢伯爵一家的却一点也不奇怪,这家人一直都是这样,拍着上位者的马屁,看不起任何不如他们的人。在他们眼里,大概加三还是曾经被他们追杀过的一家中的那个可怜小孩,加家人就算再怎么发迹,在他们眼里都属于“暴发户”一类。
紫鸢伯爵的儿女还很洋洋得意,以为自己说到了加三的痛脚。
加三看着这没脑子的一家,简直不明白他们是怎么在伪大公手底下活到现在,还混了伯爵的名头,也许就是因为这一家都太蠢?
有些人看着加三的神情心惊胆战,简直想把紫鸢伯爵儿女的嘴巴给堵起来,这对蠢货在除氏公国怎么蠢都行,反正他们也没什么实权,平时闹的笑话正好也给大家解解闷。且若不是他们蠢,他们也无法说动这家当出头鸟,但他们也没想到这家人竟然蠢到这种地步,竟然公然讽刺身为夏国国王的加三!
加三目光扫过某些有心人,心中冷笑,开口道:“来人,把这家人给本王抓起来。这家人不但冒充本王亲戚,更疑为当初迫害本王家人的凶手之一,抓起来好好拷问,最好能把当时凡是迫害本王家人的凶手都给拷问出来。”
“是!”侍卫们大声应命。他们早就想揍对陛下不敬的这家人,憋气都憋了半天。一听加三命令,立刻就有十数人冲出去抓人。
紫鸢伯爵一家神色大变,当时大叫:“你们敢!这是诬陷!陛下,你不能这样做!我们是除氏公国的贵族,是裴尔曼帝国人,你们不能这么对我们!”
紫鸢伯爵一家虽然也都是超凡者,斗气术看着也不错,但那也要看和谁比。
加三的侍卫们绝大多数都出自污血战士,能选到他身边的个个都是超凡者精英,十几个人对付这么一家人,那还不跟抓兔子一样,很快就手到擒来。
紫鸢伯爵还在叫:“加三陛下,你不能抓我们!我们是裴尔曼帝国人,大帝不会允许你这样对待裴尔曼的贵族,你这样做,会让所有裴尔曼人敌视你,你在自找死路,你快放了我们!”
加三撩起小魔兽一只小爪子捏着玩,“裴尔曼帝国?你不知道你家大帝已经把裴尔曼帝国送给我了吗?”
小魔兽把另一只小爪子也塞进加三手里,亲爱的捏得他很舒服。
众人心惊。就连夏城人都吃惊地看向他们年轻的国王。
认识小魔兽的全都看向他,见他眯着眼睛一副陶醉的样子,都有点无语——简直就是色令智昏的昏君典型。
“不可能!”紫鸢伯爵大叫。
加三嫌他们吵,直接让侍卫们堵上他们的嘴——他明明能用禁音魔法,但他就是没用。
侍卫们也促狭,从空间工具中拿出也不知是什么用途、满是怪味的布就往这家人嘴里塞,直把这家人恶心得要死。
“带下去。”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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