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三跟陈顾养父母打听过, 夏族血塔附近住的猎户农人等几乎都是血塔的关系者。陌生人经过这块地界, 立刻就会被查知。
加三又从其他方面收集了一些消息, 发现夏族经常有失踪人口,失踪的人咋看成分很复杂,没有什么相关联的地方, 但如果你抱着“这些失踪案件也许都与血塔有关”的想法,再分析这些失踪人员, 你就会发现夏族内绝大多数的失踪者都是年青人、儿童和孕妇,且这些人不是外貌上佳, 就是资质不错。
“想要混进血塔很难, 那里只接受熟人进出, 任何陌生人, 哪怕携带令牌和证明等物, 都会被先控制起来。最重要的是血塔的门没人看得到,只有他们自己人才能打开,而且每次打开的地方都不一样, 就连打开的咒语也不一样。有人传说那里是另外一个空间, 并不在夏族境内。”这是陈顾养父所说。
这就是夏族众多势力都没能找到血塔真正位置的原因,也是加三为什么费心费力假扮路人,打算混进血塔的原因。
陈顾养父明显有所顾虑,他似乎又不想得罪血塔, 又想帮助儿子报仇,那眉头纠结得都皱成了疙瘩块。
而陈顾养母对血塔则颇多微词:“我为什么让我屋里不要在血塔干活?就是我觉得那里不是什么好地方。我屋里的擅长打铁,就靠给血塔打制铁器过活。我呢, 则给他们洗衣服和缝补。其实我们不是那一片的人,我和我屋里逃难到那里,后来住在那儿的猎户发现我屋里的有手艺,才让我们留下来。
哎哟,我跟你说,我不知多少次洗到满是鲜血的衣服,最可怕的是那些衣服看大小就像是给孩子穿的。我啊,偶尔还能听到血塔里传来哭声,那声音像是从地下冒出,害得我好长一段时间做噩梦。对了,我还看到过他们从外面带回来一些人,我屋里的让我别多看,说会惹事。”
现在,血塔。
“你问我们家?”加三脸上忽然出现一些愁容,回答猎户问题道:“我家是打铁的,我家祖祖辈辈都干这个,我父亲最擅长打制武器,我爷爷则擅长打造铠甲,可惜……他们有次出门送货,就再也没有回来。”
猎户表示同情,“那你也很擅长打铁啰?”
“还行,靠着家里祖上传下来的手艺,我才能……”加三又轻轻叹了口气。
“怎么了?”
“没什么。”加三掩饰地道。
“说说看,也许我能帮你呢?”猎户热情道。
加三犹豫了一会儿,还是说道:“其实我这次想去圣地告状。”
“哦?你家里遇到什么事了么?”猎户看到了停在路边的马车。
加三点头,一脸愤怒地道:“我一开始不知道,还以为我祖父和我父亲的死只是意外,后来那一家找上门来非要我交出家里收藏的一把刀,还设计我拖延了客户的交货日期,弄得我不把不把家传祖业都卖掉!我那时才知道原来我们一家遭遇的这一切都是因为那一家!”
猎户看着愤怒得身体发颤的青年暗中撇嘴,心想就这个见谁什么都说的没心眼样,能活到现在都是祖上积德。
猎户附和着,引着加三与他继续交谈,几句后彻底弄清楚了这对年轻夫妇的底细,知道女方家人已经没了,青年死了祖父和父亲,又传出他得罪了那一家的谣言后,也没有了其他亲戚和能为他声张的朋友。
真是再合适不过的一对夫妻,猎户目光从年轻夫人鼓起的腹部掠过,一脸同情地拍拍青年的肩膀。
“小媛,我们今晚有地方住了,等会儿我们一起去这位大哥家里借住。”加三重新架起车辆。
污渊就像是最乖巧的小媳妇,丈夫说什么就是什么,特别腼腆,说话细声细气:“好的,三哥。”
“你妻子怎么叫你三哥?你还有其他兄弟?”猎户似随意问,他看污渊颜色漂亮,几次偷看她,还对她舔了舔嘴唇。
污渊忍了,低着头,满面羞红。
加三不在意地说:“哦,我是有两个兄长,还是双胞胎,可惜没立住,很小就没了。我妻子从小和我一起长大,叫我三哥叫习惯了。”
“这样啊,你妻子长得可真好。”猎户发出嘿嘿笑声,直说加三有福气。
加三也爽朗地笑,似乎一点防人之心都没有。
雷诺顿了下,他是不是听到了“三哥”和“我妻子”这样的诡异称呼?加三什么时候有了老婆?好吧,他知道没有,知道对面可能在演戏,但是!
这会不会就是加三没跟他真正商量行动内容的主要原因?因为他做贼心虚?那个假扮他妻子的人到底是谁?听旁边人说话,似乎很漂亮?
雷诺本来对血塔无感,现在过来找麻烦也只是当任务做,可现在他再看血塔,真正是怎么看怎么可恶,特别想把它拆得粉碎!
雷诺从不是一个会违背自己心意的人,他想拆就拆了。
“够了!你们这是在逼我露面吗?”一道微苍老又阴森的声音响起。
雷诺:“血塔之主?”
“大帝法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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