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华上古神系中,有一部分神其实都是人化的,如黄帝,炎帝,尧帝,舜帝,禹帝等等。
这些都是真实为华夏民族做出贡献,死后被人民信仰,慢慢封神的存在,只可惜后来人们只讲如来观音,玉皇老君,却忘了真正该信仰的是什么。
中华民族不信神,如果非要说信什么,那信的只有祖先,只有自然,人生在自然中,应当敬畏自然,在华人的血脉中,流淌的是祖先的血液。
这才是中华民族能一直屹立于世界文明之林的根基,人要有信仰,这是必须的,当满足了物质基础时,精神信仰自然会显现。
可反过来,当物质都满足不了时,人们之所以能挺过来,依旧生活下去,靠的也正是信仰,正因为信仰,才能超脱肉体。
那些外国人信什么上帝,什么天神之类的,其实那些都不可靠,因为那些都是假的,所以他们都灭绝了。
四大文明古国走到现在只剩下华夏,不是因为别的,正是因为我们的信仰,正是因为我们信仰的是祖先,是真正流淌在身体中的血液记忆。
正是它让我们即使是负重千山,脚临荆棘,依旧奋力前行。
与老丈行走数分钟,这才来到渔村门口,之所以这么慢,主要还是几个老人腿脚不便。
陆云飞踏进渔村,便吸引了那些留在村中妇女儿童的注目。
身穿白衣冠玉带,背裹渔篮腰不弯,眉似弯月眼如星,手拿山海浅蓝扇,足踏沙海道临凡。
好一个翩翩君子,温文尔雅翘郎君。
这小小渔村中人又何时见过此等少年郎。
“诸位,日安。”陆云飞作手低眉,逐一搭礼。
“公子,大堂道了。”与村中人打招呼搭着话,不知不觉便来到村里大堂面前。
说是大堂,不过也就是一间大一点的茅草屋,不过屋子看起来倒是很结实,有实木作脊,黄土为墙,但大堂东面墙壁破了一个大洞,上面还有几道剑痕,几乎砍到梁柱上。
“这是?”陆云飞指着那破损的地方问道。
“哦,那便是行者与那几个倭寇战斗留下的,还没来得及修补,而且行者已死,如果补上又怕尸身腐烂,引发瘟疾,这几天又是龙王大喜,我等也不敢水葬,月前死的青状尸体目前都在大堂内。”老丈解释道。
“难怪难怪。”陆云飞点头,所谓一方水土养一方人,住在水边的风俗大都都有水葬,而活在山中的自然便是土葬。
悬崖便的是悬棺,干旱地貌是火葬,等等之类的,当然华夏地大,各方习俗不同,这里便不一一赘述。
按理来说,这些人死去月余,应该早早下葬,更不用说这里近海,潮湿,气候又有些闷热,尸身放久了,很容易腐烂甚至传出瘟疫。
可这几天是龙王大喜,这些渔民可不敢冲撞了龙王。
人家大喜,他们却往水里丢尸体,这多不吉利啊,要是惹的龙王发怒,他们又怎么承受的起。
故此这些尸体便这么放着了,可放屋子里要是不透气,以这种条件很容易发臭,无奈之下那破了的洞便就先别不修了,也算是一举两得。
“有香吗?”陆云飞刚想伸手推门,却停了下来,转身问道。
“没有,不过有蜡烛。”老丈回道。
这里地处偏僻,去一趟集市又不容易,即使去了,谁也没那个闲钱买香,这些蜡烛也是去年大采买时,村里人凑钱买的。
水葬时在水船前点一至七根蜡烛,地位越高,越收人尊敬的蜡烛数量越多,夜晚放穿,船在水上走,蜡烛在月色下发着光。
船飘远了,慢慢的便只能见到那点火光,等火光熄灭,便是人入水冥,轮回去了。
“给我一支吧,要小一点的便。”陆云飞说道。
“公子稍等。”老丈吩咐了一下,很快便有人拿来一根较小的蜡烛。
陆云飞接过蜡烛,轻轻一吹,便着起火来,闻着蜡油的味道,很刺鼻,很明显是次品,不过这时又那里能管这些。
推门而入,里面并不像想象中的那么暗,反道因为墙边破了个大洞,光照进来有些发亮。
陆云飞手拿着蜡烛,朝所有死尸拜了三遍,这些都是勇士,都是为了保护自己妻儿,邻里而死的。
大堂正中央一个土夯上,那位行者正躺在什么,面色惨白,气息全无。
陆云飞上前观看,只见着行者:
身穿玄色行僧袍,发如修罗披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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