迁的声音十分虚弱,他回过神来第一时间和白三娘打退堂鼓,那种痛苦他不想再经历。
“不学可不行,你当我白家绝学是想学就学,想不学就不学的吗?要不你就老老实实交代,你到底是什么人。东厂的严刑拷打虽然比不上我的拉筋炼肉,但也不会差太多,你们这些蕃子不都一一经历过吗?还是你根本不是东厂的人,没有经历过这些?”
白三娘又发现了他的漏洞,逼问起来。
“呵呵,堂主想多了,能好好的活着,谁会无聊的受这痛苦。既然你想考验我的忍耐力,那就接着来吧。”
刘迁咬牙硬撑。
“连着来天下还没人能受得住,以后每天上午一次,下午一次。我倒是想看看你能撑多久,我白三娘手下还没撬不开的嘴。”
任由刘迁在地下瘫着,她一甩手离开了这里。
刚才刘迁最开始确实是疼的只想死,但撑过一阵后他勉强分出一丝注意力来记忆那种肌肉活动的感觉。
待身体的疼痛不再那么剧烈后,他开始按照记忆中白三娘的拍打的方式揉捏脸上的肌肉。可惜周围没有镜子,他也不好对着捏脸。只能趁感觉还在,先动一动肌肉。
到傍晚的时候,刘迁已经恢复了行动能力,也幸亏了训练基地那三年打下的基础,受伤挨打是常事,不然刘迁也不确定自己能不能忍得住。
一瘸一拐的慢慢挪动,快出院门的时候正巧遇到外出回来的白展堂。他看着刘迁这样子,虽然不明白为什么,但明锐的察觉这是个报仇的好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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