藤才子的三流学识?”阿多菲娜不耐烦了。
“我想说,在我看来,人类宗教的最大意义在于自我警告,警告人类取得了多大能力,在神灵,或者说是规律前,我们屁都不是,所以我很喜欢去教堂的,即便我不信上帝。”鱼肚白,黎明,万丈金芒,刺眼,绚烂。西蒙向阿多菲娜伸出手,竖瞳女孩低声对女仆道:“记在我的账上,对了,给这个傻子也开一个账目……”她目光深邃地看向理论上能做她太爷爷的西蒙。
“他以后也会常来。”
他们手挽着手走出格莱瑟姆酒馆,女仆打了个呵欠,收拾着杯盘狼藉,在她服务海德拉的这些岁月里,这一点儿都不稀奇,不过像莫尔芬xiao jie的男友这么英俊的纯血人倒是罕见,所以她抖了抖她的猫耳,认真聆听他离去前的最后一番对话。
“你记得你第一个杀的人么?”这是海耶斯先生说的。
“你先说。”莫尔芬xiao jie喜欢月底结账。
“我早就忘了,你指望一个杀人如麻的狙击手记清楚枪下亡魂?”
“我不信,你肯定记得,百分之一百。”
“真记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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