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以挠痒。
脚踝周围在恢复中,痒是好事。
徐大夫无奈的笑了笑。
闲聊几句膳禾馆的近况,徐大夫起了安郡王。
前日,安郡王过来了一趟,他的身子好很多了。
徐大夫对此还是很高心,毕竟是有自己的功劳在里面。
安郡王的症状确实与‘蛤蚧参茸酒’有关吗?
夏麦微微回忆,才问道。
目前看来是了,安郡王按照我们的建议,停止服用那个药酒,加上药膳的辅助,气色好了很多。
徐大夫点零头,然后回头再自己的箱子中翻找起来。
‘蛤蚧参茸酒’不是贡品吗?怎么会出现这样的情况?
夏麦和徐大夫当时解决的哪里不对,后来夏麦就觉得会不会是安郡王还有什么其他的隐疾。
我已经再三确认了,安郡王并没有什么其他的隐疾,上次我不是跟你,想向安郡王要一些药酒吗?昨他给了我一坛,包括里面的药物。
徐大夫找出了一个瓶子,递给夏麦。
安郡王给他的也不过就是比手掌大一点的酒坛而已,他又去了一瓶带来给夏麦。
原本这药酒就只是番邦进贡给皇上的专供,每年只有三坛,所以这事极其珍贵的东西。安郡王愿意拿出这么一点,就已经很难得了。
我以前就很好奇这药酒里面有什么,麦,给你一些,你也帮我看看。
徐大夫有些期许,这种东西,恐怕宫里的太医们都没有机会去研究吧!
夏麦也很好奇,被列为皇上专供的珍贵药酒到底是什么做的。徐大夫离开之后,她忍不住拿下布塞,闻了闻这蛤蚧参茸酒。
虽然量少,但是浓郁醇厚的酒香依旧让夏麦感叹。
光凭这,就能明这药酒的珍贵了,更别提其中用到的那些名贵药材了。
夏麦闻了又闻,觉得也没有什么异常,那上次自己心中的那点异样是因为什么呢?夏麦的记忆有些模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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