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添,我觉得我们应该找个更像话的地方!”
金善来绝对是托词而已,幸好,少主虽然听着耳畔萦绕的魔魅蛊惑声音,已经化身饿狼,可还不至于真的被金善来又哄了过去。
“嘘!就这儿吧阿来,择日不如撞日,你看这蛇蛊和幻蝶都很兴奋,包括我,你感受到了吗?”
叶添这眼神看似媚眼如丝,可邪笑着一揽金善来的腰背便是一下把他挤压在了那很汹涌可怕的部位。
金善来倒抽了一口气,已然根根汗毛竖起。
“我,手臂折了!”“新娘”举起自己打着石膏的手腕,他希望同情牌能继续帮他缓缓。
这二十一年的贞操,怎么就那么操蛋地丢在了这种地方?
叶添是个biàn tài,毋庸置疑!
心中咒骂着,后腚子一紧,他自危不已。早知道会有此劫,他说什么都会穿着这身轻飘飘的衣裳代替师姐来这里!
只怪少主真的不是常人心性可以揣测,在这种鬼地方,他哪里来的精神奕奕?!
吓?金善来被叶添一下揽在怀中,轻而易举双腿离地。这就是天底下最操蛋的风景,叶添美得过分,双眸染了星辉一般,只要他对上叶添的水色流光的眼眸,一时间又有些难以自拔的迷醉。
发丝飞扬间,他们在转啊转啊到了哪里?
金善来都不知道自己的衣带是何时解开地,所以探究这种问题没有意义。
“我……”这样下去不行,虽然脑袋在发懵,身子在发热。
可金善来还想胡说八道些什么拉回两人的清醒。
“嘘!”叶添做了个噤声的姿势,然后覆身而下,就这样趁着他双腿发软轻松覆身而下。
砰地轻轻一声,一点都不疼。只是非常顺其自然地两人搂成一团,翻滚在了地上。
金善来听到了自己的后背触碰地面的声音。然而,这般轻巧柔软,发丝扬起,他好像缺了空气的鱼。
叶添的手太不安分,他不知道自己何时不挂寸缕?
一错眼,不过就这么一下被叶添的美色迷惑的电光火石之间,他被放倒在了地上。
可是手指触着下面的花瓣,很奇怪为什么不是尘埃?
新娘的礼袍是大红色的,还有遮蔽了星空的密密的血蝶。
一转头,发现身下开出了朵朵迷情的妖花。
好香啊!可转头四目相接,却又瞬间迷醉在了叶添染了欲念,眼色痴狂里。
少主的眸子里倒映着四处飞舞的血蝶狂乱,斑驳错综这般魔魅纵身。
他们都控制不住自己。
眸子里,还有一个人,欲拒还迎,竟然比娇娥还羞了几分颜色!
这是他金善来自己?!
不敢置信!
“这种事情用不着你动手,我来亲力亲为就好!”
唇畔落下,叶添的话都带着让人不容拒绝的魔力。金善来只知道一扭头,不再看那落在叶添眼眸里的,不知道羞耻,已然乖乖躺平的自己。
却是被一寸寸销魂蚀骨地啄着脸颊和下巴。
一路朝下,少主大快朵颐,很快,战场挪移到了他的脖颈上。
这是什么感觉?
云里雾里,好像要反抗可是都汇聚不起力气。四肢纠缠,犹如藤蔓攀附着大树,他没有一点力气。
被牵动着身躯,任凭为所欲为。喉咙里溢出的声音,让金善来不敢去听。
这是要完蛋啊?
好像喝了酒,叶添的美目含笑让他有些浑浑噩噩,可是只要抵上下身那狰狞的王八蛋东西,他整个人都想遁地而行!
然而,今晚就是他们焚身赴爱之处?哪里还需要稍许清醒?
他无处可逃,不过是难免的宿命!
“啊!”猛地一击钝痛,让金善来眼泪都夺眶而出。
他猛地扬起了头颈,身体好像都要被劈了开来。
叶添的喉头却是这般满足的喘息,低头一吻这般温柔,然而,他的动作却愈发狂野起来。
金善来不过是离了水的濒死的鱼!
一把抓着自己垫在身下的血红的礼袍,痛得这般贯穿五脏,让他怕是终身难忘!
然而,夜才深。
他们还有那么多的时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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