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五章请君入瓮
夏末如冷冷的看了苏冰一眼,然后转向伊晨风,“将军,你说是不是该把此事查个清楚,若是以后府上的丫鬟竞相效仿,这伊府还指不定变成什么摸样。。。”
“苏姑娘,你先起身”,伊晨风没有转向夏末如,他害怕看到她冷漠的眼瞳。哀莫大于心死,越是平静就证明伤得越重。而是对着苏冰道,声音凛冽而有气势,令人不敢驳斥。叶云并非其他人,他绝不希望叶云一生背负一段洗不掉的债。“此事若是叶云的错,一定会让他对萍儿负责,倘若如夫人所说,对此等有异心之恶徒,伊府绝不容”。
苏冰想不到居然讨了个没趣,更没想到伊晨风会帮着夏末如说话,不过还是继续装着无辜坐回了位置上。她有两个失算,一是错算了伊晨风对夏末如渐渐萌生的悔意,二是错算了男人之间的情与义。伊晨风又岂会不知叶云的为人,所以,注定了她今日会一败涂地。
“叶副将,你是当事人,那就请你说一下当时的情况。。。记住,我只想知道经过,其他的一概不必多说”。夏末如转向叶云,无意间看到神色黯然的馨儿,心有点痛,却完全没有就此罢手的意思。
叶云夹在馨儿与萍儿之间,明显有些为难,但夏末如说得明明白白,此事并非个人之事,关乎着伊府的颜面。而这个,就是夏末如的目的,虽然是第三人插手,但她要的就是叶云亲口把事情的经过告诉馨儿,只有这样才能把两人的心结打开,至于萍儿,她最后一定会让她彻底的消失。
叶云余光中看了馨儿一眼,踟蹰,终于还是开**代道。“昨夜我准备宽衣入睡之时,房门被人敲响,开门见是萍儿,她说苏姑娘让她送瓶酒过来,恭喜我与馨儿的喜事。在我准备接酒的时候,她的玉佩绳断裂,玉佩掉进了的衣橱底下,等捡起之时,封印酒口的糊纸不知何时被划破,酒香溢出。她说糊纸破了不好再存放,让我喝了,别枉费了苏姑娘的心思。一小瓶不过几两,所以。。。等几杯下去,人便开始。。。”
“好了”,夏末如打断,示意叶云不必再接着说,却是继续问道,“不知叶副将当时喝了多少,酒瓶中是否还有剩下?”
“我记得当时喝了两杯,瓶中应该还剩下小半瓶”。叶云回忆当时的情形,据实答道。
“看来叶副将当时真的醉得不省人事,我事后命人查过,那瓶酒可是一滴不剩。不过。。。”夏末如话到一半,突然停顿了下,而且音拖得很长,似乎是特意让人留意她接下去的话,“酒没了也就罢了,不过我有一点甚是不明白。或许当时叶副将真是不想辜负了苏姑娘的一片心意,把瓶中的酒都喝了。但附着在酒瓶壁上的酒,我想还是倒不出的,一般都会再度流回瓶底。可为何瓶底会一点酒的残渣都不剩?你们谁能给我解释一下?”
虽然不知道夏末如此话的意义何在,堂上已经开始传来一片的细碎之声,许久,也无人上前解惑。夏末如也不急,一步一步的来,再道,“来人,给我拿十瓶酒上来。若是有人能把瓶中的酒,喝到连瓶底一丝痕迹也没有,赏金百两。”
听到有银子,堂上的家仆跃跃欲试,而不动声色的还有几人。伊晨风、苏冰,他们明白夏末如的意思,酒瓶中连一点痕迹都没有,必定是有人事后动了手脚,为了毁灭罪证。两人同时看向夏末如,有震惊,有诧异。
伊晨风没有去看费尽心思喝酒的家仆,因为他知道结果,而是看向夏末如的目光,一直未收回来。这个一直在面前只会隐忍的女人,实在是令他诧异。
而苏冰,恐怕也觉得以前低估了夏末如,本想毁灭痕迹,却反倒成了犯罪的证据。一种偷鸡不成蚀把米的感觉,让她的目光泛其狠意,愤怒快速的积聚起来。
“夫人,我想只有让酒瓶口一直朝下,才可能让里面的酒全部流干”,十个家仆几口把瓶中的酒喝完,连最后一滴都不剩,可等把酒瓶摆正的时候,附着在酒瓶壁上的酒,又再度慢慢的流回了瓶底。想要喝干,根本就不可能。其中一个家仆终于放弃,开口说道。
“叶副将,你可是喝完酒,然后又把酒瓶倒置?”夏末如面容疑惑,甚是不解的看着叶云,欲要他给出一个合理的解释。见他不答,目光有意的转向萍儿,“那么说来,就是另有其人了?当时房中只有两个人,若不是叶副将,那又会是何人所为?这样做的目的又何在?”
夏末如每句都带着疑问,虽然没有明确指明是萍儿所为,但众人的目光已经纷纷朝向萍儿,除了伊晨风。他不做声,他想要看清楚,眼前这个女人的真正面目。
“不过,这酒没了,没有物证证明当时酒里被下了药,又没人证。。。”夏末如有些为难,突然转向伊晨风,四目相对,她没有避开,而是盈盈的笑着,可那一双黑亮的双眼,却让人看得不是很透彻。“将军,你说如何是好?”
话被夏末如说到这个份上,就算再愚的人也知道叶云是遭算计。什么没有人证物证,伊晨风明白她的意思,分明是想让他办了萍儿。不过,这是自己所认识的那个夏末如吗?或许,他从来不曾了解过她。转过头,对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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