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寇姑娘,街上人多,还是先进府再说”。夏末如心中预感一定是出了大事,不然寇焉的神色不至于如此。然而她来夏府。。。难道是因为哥。
夏末如带着寇焉又重新回到了书房,夏钟跟在其后,而门口站了两人守卫,气氛严肃而又不安。
“你说什么,哥回了梁宇?”书房里面,是夏末如震惊的声音。她最害怕发生的事情,居然就这样发生了。然后压低声音,尽量使自己冷静下来,现在不是该慌乱的时候,“寇姑娘,你把事情原原本本的告诉我。”
“是。。。是。。。”祸是自己闯的,寇焉开口之声支支吾吾,不过事到如今,也无法再隐瞒,“因为我爹逼我嫁给伊将军,我。。。情急之下写了封家书。可在伊将军从狱中无罪释放的时候,我便又写封家书,原本以为中途可以阻止千少,谁想他还是回来了。”
“寇姑娘,你真是糊涂”,主将擅自离营,此事非同小可,处置不好,便是死罪。夏钟看着寇焉,难免口出责备之意。
“钟叔。。。我。。。”寇焉心里原本就难过,被夏钟这么一说,湿润的眼角便欲要流出眼泪来。
“钟叔,算了,这件事都是我的错”。若不是因为伊晨风要娶寇焉,寇焉也不会写信给夏千少,归根究底还是自己的错。夏末如心中有愧意,示意夏钟不要再说,当务之急是要在无法挽救之时,想出应对之策。“寇姑娘,那我哥人现在在哪里,何为他自己不回来?”
寇焉抿着嘴,许久也不说话,夏钟心里焦急,“寇姑娘,还有什么事情你快说,要是耽误了,我家少爷可能连命都保不住。”
“我这几天一直担心送信的会和千少错过,所以派人在回城的必经路上守着,可是,当我见到他时,已经是身受重伤,危在旦夕”。终于,寇焉扛不住压力,声泪俱下。
身受重伤,那就是雪上加霜。。。夏末如脸色越发的低沉,紧握作拳的手,禁不住的在瑟瑟颤抖。虽然寇焉的哭声让她有些心烦意乱,但她没有阻止,因为此时,连她都快想要流泪了。强行让自己镇定下来,她必须要把夏府的那片天抗下来。“寇姑娘,你告诉我,我哥现在在什么地方?。。。”
从夏府的后门,走出了三个身着粗衣麻布之人。夏末如不得不有顾虑,夏千少途中遭人袭击,消息肯定已经走漏。若是暗中有人盯着夏府,再找到人,到时候便连回旋的余地都没有。
出了城门口,向着西郊走了大约二十里路,来到一个村落中。和普通的村子一样,砌的是瓦房,穿着朴实的村民都在忙活着。见来了几个外人,不过衣着简朴,或许是路过,便也不是很在意。
村后有座山,成片的柑果种植在上面,不过因为是冬季,枯黄的树上只剩下些飘零的落叶。夏末如环顾了下四周,并无人跟来,而且此处也算得上隐蔽。推来一座果园的门栏,踩在枯叶之上,尽头是一件简陋的平房,几十平方米大小。
夏末如推开木门,走进到屋中,里面也很简陋,除了一张破旧的桌子和上面的几只杯子,就剩下夏千少躺着的那张床。
虽然深重数剑,不过还好并未命中要害。以夏千少的武功,能把他伤成这样的绝非常人,夏末如最担心的就是敌人有备而来,而且还备有后招。她走到床边,夏千少已经被寇焉搀扶着起身,苍白的脸色加上干涩的嘴角,都让她心痛。
“末如,都是哥不好,又让你担心了”,夏千少看着夏末如的目光,是怜惜与内疚。身为大哥,原本要照顾自己的妹妹,现在却反过来让她担心,心比身上的伤更痛。
“哥,你怎么说这种话,我们是亲兄妹。一家人,能同福,也能共患难。”夏末如扑倒在夏千少的怀中,动作很轻,怕碰到他的伤口,隐忍着的泪水,在看到自己兄长这副模样后,泪终于忍不住落了下来。“哥,你放心,我不会让你有事的。”
“末如,不如让我去向皇上请罪”,夏千少拍了下夏末如的后背,感觉她比原来又消瘦了很多,扶起她,帮她擦掉眼角的泪水。
“不行”,夏末如站起身来,声音有些痛彻心扉,却是坚决的打断道。“主将擅自离营,是欺君的死罪。就算有一分的危险,我宁愿让你和寇姑娘远走他乡,也不会让你去冒险。”似乎察觉到自己有些激动,夏末如重新坐回床边,换上了一副严肃的态度,“哥,你先告诉我,到底是什么人伤你?”
“我在差不多到达梁宇的时候,突然杀出一群蒙面人,出手狠辣,训练有素,看来已经在那里埋伏已久。但是有一点很奇怪,他们虽然出手无情,却有意的避开我的要害,看来是想要生擒”,夏千少太了解夏末如,她一旦决定就任谁也劝服不了,也不再提去请罪的事。大致说了下当时的情况,事发突然,而且甚是奇怪,他不由得也起了疑惑。
生擒。。。夏末如心中默念了这两个字,然后陷入沉思中。生擒,不外乎几种可能,一是想要从夏千少的身上得到什么东西,二是利用他威胁其他人,还有可能就是准备把他交给皇上定罪。看来敌人有备而来,事情远非想象中那么简单。
只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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