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郝王那么情况怎么样”。一直忙着灵位阁的事,倒是把乾离城忘了,想到他,苏冰的眼中荡起一层柔情的媚色。
“最近几天都呆在府中,只有他的随从偶尔从府里出来”。萍儿不知道苏冰为什么对乾离城那么感兴趣,不过既然是主子交代下来的事,她也只好一一照办。
“继续留意着”,苏冰摆了下手,示意萍儿出去。她从来没想过哭会是那么累的一件事,用手按了下眼角,有些生痛,连日来没法好好安睡,脸色也暗沉了很多。离晚上时间还早,苏冰走到床边,准备先睡一觉,免得到时候没精力演戏。
没事的时候,伊晨风一般不会搭理夏末如,这样也好,让她难得有几天闲暇的日子可过。夏末如在院中闲坐了片刻,便又回到了自己的房间中,桌上是一壶沏好的茶,还有些糕点。馨儿回了伊府,她无事,便拿起昨日看了一半的书,继续看起来。看到入神,偶然顿悟之时,则会拿起手中的笔在上面勾画起来。不知不觉,把最后的几页一起看完,已经是傍晚时分。
“小姐,梁宇又有事发生了。。。”回到伊府的馨儿,推开房门,没头没脑的就是这么一句。
又有事?。。。刚放下书的夏末如,心猛然撞了下,已如惊弓之鸟一般,声音无法抑制的有些颤抖。“出什么事了?”
“小姐,我看你怎么也想不到。。。杨宏死后,仇太师的女儿连孝都不守,居然过几天还要再嫁,街上的人都在议论纷纷。背地里有人说,杨宏可能就是她找人去杀的,为的是名正言顺的再嫁。将军却刚好撞上此事,然后成了替罪羊”。馨儿一屁股坐到椅子上,想喝口水,拿起茶壶才发现里面没有水。
馨儿喘了口气,也没去注意夏末如的神色,继续说道,“都说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各自飞。依我看,就是那枕边人最危险,日防夜防,身边的人难防。。。”突觉得自己说错了话,馨儿马上改口道,“小姐,我说的只是他们。。。”
杨宏确定被白木所杀,但最初的理由何在,为了嫁祸伊晨风?还是馨儿说的仇太师的女儿想改嫁?或许两者都有,一箭双雕。。。幕后主使是仇太师,还是另有其人?伊晨风被救出来了,凶手伏诛,却还留下了更大的一个谜团。
夏末如漫不经心的听着馨儿的话,对于别人的家事,她不感兴趣。同林鸟?枕边人?没有感情,定是惨淡收场。。。夏末如没有开口,拍着馨儿的背,让她好喘气。心中却想到了伊晨风,后面的后面,我们也会这样吗?
“对了,小姐,刚才府外有个人,说寇小姐有事找你,在悦来客栈附近的风雨亭。只是奇怪,若是有事,为何不直接来府中”,惊讶于杨宏的事,馨儿猛的拍了下脑门,现在才想起正事。
“或许是对之前的婚事有芥蒂。。。那人有没有说是什么事?”寇焉找,会是什么事?夏末如冥想了会,难道是哥。。。可夏千少现在在塞北,也不会,她有些想不明白。站起身来,走到梳妆台前,经过几天调养,额头上的伤也差不多痊愈了。她对着还坐在桌前的馨儿道,“帮我把绷带拆下来。”
拆绷带。。。馨儿坐在位置上愣了一会,脑海中浮现的是老郎中的话。若是没有天山雪莲,额头上便会留下疤痕。。。馨儿心中惶恐着,没有站起身来,看着夏末如的眼神有些躲闪,略微有些犹豫,闪烁其词的搪塞道。“小姐,你伤还没好,还是过几天再拆吧。”
“馨儿,你没事吧,是不是累着了”,夏末如转过头,见馨儿神色有些失魂落魄,心中有几丝疑惑。“也对,你去伊府忙了一天,还是我自己来吧,免得久了让寇姑娘等”。说罢,她伸手在额头上找绷带的头。
“小姐,还是我来”,躲得了初一躲不了十五,有疤痕,总有一天都会知道。馨儿站起身来,冲到夏末如的身边,让她背对着铜镜,自己则慢慢的把绷带一点一点的拆开。
就快到最后的时候,馨儿手变得颤抖,即使一开始就知道结果,但还是没有准备好要如何承受。她一边惴惴不安,一边咒骂着伊晨风,可遮着伤口的绑带终究没忍心撕开。
“馨儿,伤好了吗?”夏末如见馨儿不动,微抬起头来看着她,见她整个人停滞在原地,魂不附体般,再次问道,“馨儿,你没事吧?”
“没。。。没。。。”馨儿沉了口气,却还是不由自主的把眼睛闭上,伸手,撕开最后包在伤口上的绷带。当再度睁眼时,盯着夏末如的伤口,来回仔仔细细的瞧上了几遍,总觉得现实不那么真切,然后傻傻的笑了起来。声音激动得快要跳起来,“小。。小姐,伤。。。伤。。。已经完全好了。”
除了伤口处还有些微红,夏末如额头上的伤算是完全好了,一点疤痕也没留下,再过几日,肯定和没受伤之前一模一样。
“不过一点小伤,总会好的,看你,怎么哭了”,夏末如也顾不上去照镜子,站起身来帮馨儿擦掉她眼角的泪水,“真是个傻丫头,我现在去悦来客栈那边,你累了一天,先下去歇息。”
“可是悦来客栈离伊府有一段距离,天也马上就要黑了,小姐,不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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