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活日需品,不过都非常的陈旧。随着石殿被毁,彻彻底底的沉埋在土地之中。
“上面写着什么?”处理好一切,韩显廷见夏末如捡起地上一张残破,而又泛黄的纸片,认真的端详着,他开口问道。
“应该是一本曲谱的其中一页。”夏末如一边说,一边再次回头,凝神向着身后的两尊石雕看去。
那里,是否隐藏着什么秘密?那两个人的身份又是什么?在这个特殊的时刻浮出水面,是否又预示着什么?或许有,或许没有,至少现在的夏末如是不知道的。
紧接着,便是日夜兼程的赶路。两日后的傍晚,夏末如与韩显廷来到了塞北。只是那样的场景,实在是令她触目惊心。
生于战乱边缘的城池,不繁华亦是毋庸置疑的事,可映入夏末如眼中的却是一片萧条,死寂般的萧索。所有店铺、民宅的房屋皆是半开半闭,偌大一个城镇,连个人影也看不到。街道上附上了一层厚厚的黄沙,散乱丢弃的桌椅板凳一半已经被掩埋。
夏末如用力闭了下眼,总觉得眼前的一切,是错觉,仿佛走进了一座荒废已久的古堡中一样。才仅仅的一个月之久,为何会发生如此大的变化。而且这里还只是塞北的近界,生于祸乱正中的土城?她实在是无法去想象。
“大爷,这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事?镇上的人呢。。。”夏末如见从一户人家中走出一个瘦弱,而又苍老的老人,他枯瘦如柴的身子唯能用拐杖才能支撑,摇摇欲坠的走在弱风之中。她顾不得再胡思乱想,上前扶住那位老人。
“姑娘。。。你们快走吧。。。镇上所有能动的村民,都离开了,就还剩下几个经不起折腾的老人。。。这里,很快就会变成一座死城。。。”老人半眯着眼,两眼叠着的皱纹,看起来无比的沧桑与痛苦,就连有气无力的几个字,也透发着无比的伤痛。
祖祖辈辈都在这里生存,若非逼不得已之下,又有谁会背离故土,远走他乡?作为饱经沧桑的老人,又岂会有不痛之理。不管是贫瘠,还是艰苦,这里所有的一切,都蕴含着老百姓对它们的感情。
“老人家,究竟发生了什么,你告诉我?”夏末如的声音有些急切,转眼间面目全非,更是惨不忍睹,若是说没有触动,怎么可能。她不由自主的朝着土城的方向看去,浓浓云雾滚滚遮天蔽日,仿佛末日的尽头,令人心颤。
“所有的一切,都是从那个阵开始。听从土城逃难的人说,那个阵杂乱光泽乱穿,邪异之极,更是无比的恐怖。没日没夜,还不间断的有琴音从里面传来,凡是听到琴音的人,先是心烦意乱,然后紧接着一个又一个似发了疯一样。。。自残的自残,自杀的自杀。。。真的是太可怕了。。。太可怕了。。。你们听,琴音又来了。。。快点离开吧,这里迟早会变成人间烈狱。。。”老人摇着头,一脸的惊恐,似乎在说着一个比死亡更加惊恐的事。
虽然听得不是很清楚,声音也不大,是一曲琴音绝对错不了。但只是几段琴音入耳,夏末如就感觉整片天地顿然灰暗了起来,纵横交错的画面快速的在她脑海中重叠,然后再分离。痛不欲生,无比的绝望,犹如曾经经历过的痛苦,再一次毫不留情的撕裂她的伤口。
“末如。。。末如。。。”直至夏末如听到一阵熟悉的呼唤声,手心传来一股踏实的温度,她似做了一场噩梦,愕然惊醒过来,整个人也似虚脱了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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