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说,项燕到哪了?”李园冲飞驰而来的探子询问,于言表,道:“这个项燕,真能打,把我的二十万人马一鼓作气打得全没了。我真是愧对王上呀,王上,我对不住你呀!”
探子心想项燕到了哪里他哪里知道,也无心理会李园的哭丧脸,直接禀报道:“启禀丞相,前面有一个人拦路。”
李园心中惊惧正盛也没有心思去多想,右手连挥道:“没用的东西,把他撵走,这还用报吗?他不走,你手里的刀是干什么用的,不会往他脖子上砍?你说什么,就一个人拦路?”火发完了才明白过来探子报的是一个人拦路,更是不屑地道:“谁敢拦我的路,就杀了谁。”
探子迟疑着道:“丞相,这个人恐怕杀不得呀。”
“有什么杀不得的?就是天王老子拦住我,我也要杀。”李园没好气地骂道:“你这个没用的东西,杀个人都不会。”
探子小心翼翼地道:“丞相,不是小的不会杀人,实在是这人很怪,这才来启禀丞相。”
“哦!他有多怪?”李园给探子的话提起了兴趣,道:“说说看。”
探子迟疑了一下,才道:“丞相,这个人在路上挖了好多坑,还把兄弟们的尸体摆在路上,是以拦住了我们的去路。”
“笑话,不就是几具尸体嘛,还能拦住你们了?”李园一点也不在乎探子的心情,冷冷地道:“从尸体上踩过去,这么简单的事,你还来报,亏你想得出。”
语气越来越不善。探子知道要是不说清楚肯定是大祸临头,忙道:“丞相请息怒,不是小的不想从尸体上踩过去,只是那人说那是楚国人的尸体,我们要是从上面踩过去就是对兄弟们地不敬。他还说楚国人打楚国人,死的是楚国人,流的是楚国人的血,要是我们从尸体上面踩过去,那么我们就是伤的楚国人的心,失去楚国人之心要想打败项燕就不可能了。丞相。小的虽然不懂什么大道理,可他说的话有道理,兄弟们都停了下来,是以小的才来启禀丞相。”
两派相争血流成河,尸集如山,若是再失去民心,那么李园他们是必败无疑。李园虽是在气头上,对于这事的利害关系还是想得到,脸色稍好,道:“就这些?”
探子回答道:“丞相,这人还说要兄弟们把尸体掩埋了,楚国人不能让楚国人地尸体暴露在外,给野狗吞食。兄弟们不肯动手,他就问兄弟们若是有朝一日弟兄们血洒疆场,喂食野狗。弟兄们愿意吗?丞相,你是知道的,我们现在的情势是如此,兄弟们在他的说服之下。已经动手埋尸体去了。”
李园气不打一处来,怒吼一声道:“这些蠢猪,那是敌人的尸体,他们也埋,我要杀了他们。”一拍马背,怒驰而去,吓得探子大气也不敢出。
怒气勃发的李园打马来到前面,只见他的兵士不下千人正在忙着掩埋尸体,喝道:“停下来,停下来。谁叫你们埋地?这是敌人的尸体,应该剁烂了喂野狗,你们还给收尸。你们好大的胆子。来啊,调一队刀斧手过来,把他们给我抓起来,统统砍头。”
刀斧手很快就调来了,把这些兵士包围起来,象赶鸭子一样赶到跟前,李园骑在马上,手指着这些兵士怒斥道:“说,谁叫你们去埋敌人的尸体?他们是你们的敌人,你们为什么要去埋呢?统统剁烂了喂野狗!”越说越怒,怒不可遏。
要是在平时,他如此发火,兵士肯定是很怕他,然而这次却是不同,兵士一点也不惊惧,一个兵士头一昂,胸一挺,道:“丞相所言虽是有理,可这些人也是我们楚国人呀,楚国人打楚国人已是让人伤心的事,要是不把他们埋了,心里难受啊!”说到动情处,眼泪都流下来了,道:“请丞相发发慈悲,让我们把他们都埋了吧。有些还是我们昔日的好兄弟呀!”
他的话立即得到兵士们的响应,齐道:“是啊,丞相,请发发慈悲吧,让我们埋了吧。”
“不行,就是不行!”李园气愤不已地道:“你们现在知道他是你们地兄弟,都是楚国人,可是你们想到过没有,他们打你们时有没有拿你们当兄弟看?有没有把你们当成楚国人?”
战场相见就是敌人,不是你死就是我亡,哪里有兄弟之说,兵士们虽明知李园说的也有道理,仍是坚持道:“丞相说得没错,只是那是在打仗,要是打完了我们还是知道我们都是楚国人呀!”
“你们要是想埋他们也可以,但是必须死!”李园冷森森地道:“我不会容忍你们如此无知,你们气死我了!”
做一件好事与生死比起来,肯定不划算,兵士们不再坚持,低头不语。
事态算是平定了,李园长舒一口气,就要喝令兵士滚蛋,就在这时有人高歌道:“昔日楚,一家人;今日楚,生死敌!父杀子,兄杀弟,血满地!”
一听这歌声,那些低头不语的兵士马上昂起头,朝歌声传来处望去,一脸的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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