鸭子似乎还没有罢手,正在想法设法的把我躯体的魂魄继续硬逼出体外。
这个地方对我太不利,绝对不能再呆下去。我踉跄着站起身,眼前模模糊糊,目光连同脑袋一起,昏沉的无法形容。我随即顺着坟地外那条若有若无的小路,撒腿就跑。
这里的地势,我一无所知,匆忙和混乱中也来不及辨别方向,胡乱瞎跑。
我的意识恍惚的一塌糊涂,根本不知道自己跑了多远,前面骤然出现了一片稀稀拉拉的灯火光,那应该是个小村子。
夜还不算太深,村子里的灯火未熄,我的脑子很糊涂,一看到灯火光,就下意识的朝那边踉跄着跑。
我一口气跑到了村子跟前,一看就知道,这是个又穷又小的村子,村子wài wéi的房子还勉强没塌,村中的房屋已经变成了废墟。在高高低低的废墟中,有两伙人正在相互对峙。
我本来脑子就晕,看到这两伙人的时候,彻底就不知东南西北了。
这两伙人各有十几个,穿的破衣烂衫,面有菜色,手里拿着烂锄头破棒子,每个人的胯下都骑着一匹纸马。
在两伙人中间的一大堆破砖堆上,站着一个人,头上戴着一顶白纸叠的高帽子,手里拎着一根小木棍,在那里指手画脚的挥来挥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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