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她流了那么多血，其实他以为是……
回去的路上，凌小安安安静静地靠着，涣散的目光看向车窗外。
……
到了水岸公寓，车子停下来，萧寒的手指抓紧方向盘，转过去看着她。
盯着她虚弱的侧脸看了会儿，他抬起手轻轻碰了碰她的脸颊，语气充满了苦涩的味道：“疼吗？”
凌小安转过来，面对着他，轻轻扯了一下嘴角：“你也不是头一次把我弄进医院了，再疼，也就这样吧。”
她的心，比这疼上千百倍，还不是忍到现在？
她在想，以前他和那个女人在一起的时候，他一定舍不得对她这样吧？
他贴在她脸颊的掌心顿时就冷了下来，垂下手，他暗暗捏紧拳头，眼里透着冷冽的气息。
他顿时觉得恼火，语气也很狂躁：“你到底要我怎么样？如果是因为苏远，那么我再和你说一次，我和她之间没有什么，以后也不会有什么！”
“是，我的以前和她发生过关系，但以前的事情我没有办法改变，你纠结那件事情究竟有什么意义！”
“那你爱我吗？那就说爱我啊！萧寒你说啊……你说爱我啊！你说啊！说啊！”
凌小安用尽力气嘶吼着，喊得眼泪都出来了，却依然没有听见那句话从他嘴里说出来。
她低头轻笑，边哭边笑，嗓音里充斥着疼痛：“你看啊，你还是说不出口，你没有办法，对不对？”
他面孔绷紧，很无力地吐出几个字：“我说过。”
“你说过？是吗你说过？好啊你说过！那是什么时候呢？是在我睡着的时候？是我听不见的时候？还是……你上我的时候？”
“凌小安！”他抓狂！怒吼！她居然会说出这种话……粗俗要命的字眼！
“如果你爱我，你根本不会容许那个女人一次又一次对你做出那些事，所以萧寒你根本就不爱我！”“你逼着我去慈善晚宴，你送我一个亿的戒指，你说要和我结婚，其实这些……都是你想做给她看而已，是你在逃避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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