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你求来的,自然也由我替你去推了。”说着纪王就要往外走。
“还是先商量一下吧”平王连忙劝他。
“你不用担心,好好在家呆着。放心,我一定帮你解决好。”纪王一脸认真地说着便大步离开了。
平王在原地望着他的背影,确定他走远后才慢步回了茶室,走到耿兰清坐的位置前将她喝剩的残茶往外一泼,回头将茶碗放到台上,用煮好的水烫了一遍。
宫里有各种各样的好东西,偶尔倒是可以用用,他放下水壶时想道。
另一边,纪王离开平王府后,带上刚刚也目睹现场的王和匆匆进了宫,直接去见了杨成坚。杨成坚正在御书房用点心,听说纪王匆匆来了,还在想是为了什么事。
“他莫不是又看中了朕库里的东西?”杨成坚打趣道,朝永福吩咐了一声,“让他进来吧。”
永福得令,让人宣了纪王进来。纪王进来后,见杨成坚心情还行,二话不说先跪在地上。
“这是怎么了?闯祸了?”
杨成坚的这几个儿子里,就属纪王毛毛燥燥容易闯祸,好在这孩子心地不差,闹不出什么大事来。平时闯了祸一向都是死抗着不认,怎么今天这么乖直接就给跪下了,这是犯了多大的事?杨成坚暗想。见纪王并不回答,反倒抬头朝边上的内传看了一眼,杨成坚心下想笑,却还是挥挥手让其他人都退下。
“说吧,什么事?”他又问了一遍,这都快过年了,可别真闹出大事来。
纪王咬了咬牙,就把下午约了耿家兄妹去平王府的事说了,当然也包括茶室中的事:“儿臣也不知这耿大娘是不是真中了邪,但是小七也看到了,这亲事怕是不能成了。”
“是小七让你来说的?”杨成坚沉着眉问。
“小七没说,可是这门亲事本是儿臣牵了头,又发生了这样的事,当然得由儿臣出面解决了。”
“这才定亲多久!先看看耿家xiao jie到底怎么回事吧。”
“除非她是真的中了邪。”纪王嘟囔道,还是坚持要退亲,“儿臣在路上想过了,这次赐婚赐得急,两人的八字还没合呢,正好以此为由。”
杨成坚想了想,叹息道:“行了,朕知道了。”
“那父皇就是答应了?”纪王试探着问,见杨成坚有些不耐烦地看过来,马上知趣地谢了恩,欢快地退下了。
杨成坚见他如此一门心思地想帮小七,心下也有些无奈。纪王能想着自家兄弟是好事,只是这平王……杨成坚以前觉得这平王生得太软弱了些,平时也不怎么关注他,直到科举舞弊案一出,他才对平王产生了怀疑。只是平王一向深居简出,并无让人生疑的举动,最多也就是府上有一些古怪的传闻,这些传闻还都是不好的,对平王并无益处。
越是查不出事来,杨成坚越觉得平王心思不单纯。这一年平王换了三个地方也不见一点怨言,平时也没有什么应酬,最近去的酒会还是程大山府上,要说他存着什么心思还真不像;可要说他一点心思也没有,杨成坚却是不信的,其他皇子也是一样。只是嫡庶有别,其他皇子可以想,平王却是不行的。
这门纪王为他求来的婚事,目前看来已经是平王能得到的最好的婚事,不过看这结果,平王似乎并不愿意。这孩子也不知在盘算些什么,杨成坚暗想,让人查探一番也查不出什么遗迹,就连耿兰清回去也无半点异样,好似闹出事真的只是她一时冲动一般。杨成坚微微皱眉,既然这亲事只能作罢便顺了他的心意,他倒要看看这之后平王还能有什么好亲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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