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世民恶狠狠地看一眼无事人一样的李承乾,低头慈爱地看着哭的泪人一般的李治。
微笑着安慰他道:“别听你大哥胡说,父皇没有让青雀做太子的打算。再说了青雀也是可怜,人谁不爱自己的儿子,他竟要杀他自己的儿子传位给你,你怎么还能怀疑他要害你呢?”李世民说的把自己都感动了,说着还抬手抹抹去眼角。
“父皇,太子殿下才能出众,仁心爱民,日后必将成为我大唐的一代圣君,父皇切不可听信谗言,至使父子离心离德啊!”李恪说着也流下伤心的泪水,李世民都没有看他一眼他心里冰凉一片,但越是如此,他越要靠上李承乾。
“好了,你们不要闹了,这是大朝!”李世民说着一摆手,有小太监出来把他们兄弟扶起来。
“吴王殿下说的有道理,倒是陛下怕是想错了,若是有朝一日,真立了魏王为太子,陛下万岁以后魏王据有天,怎么会杀其爱子而传位晋王呢?
今日朝上乱纷纷有大逆之议皆因为陛下平宠爱魏王过盛,礼秩逾越太子,才让有些人起了不该有的心思。
臣请陛下早下决断措置魏王,使东宫安固,天下安稳,也免了他们兄弟阋墙,同室操戈之祸!”
诸遂良一翻慷慨陈词,听的李世民很不高兴,正要说话却见一大帮大臣走出来,大声道:“臣请陛下早下决断措置魏王,使东宫安固,天下安稳,也免了他们兄弟阋墙,同室操戈之祸!”
李世民一看心里大怒,看一眼站在最前排老神在在的李承乾,暗道:逆子,朕还没有收拾你,你倒先让群臣来谏阻朕,哼哼!
面无表情地看着下面群臣道:“太子,这些事都是你玩闹挑起来的,你看怎么办?”
李承乾心里冷哼,你李老二还踢起皮球来了,但面上却作出为难状道:“父皇此言差矣,这都是东宫的师傅和宰相家的儿子密谋的事,怎么是儿臣挑起来的呢?
父皇要是看儿臣不顺眼,就把儿臣这一条腿也打断了,直接送给母后守陵去好了。”
“逆子!”李世民这会儿真想动手打李承乾一顿。
“陛下息怒都是老臣的错,是老臣治家严,让这畜牲在大朝上胡言乱语,求陛下治臣和这畜牲的死罪。”房玄龄说着通哭流涕,他是看清了,今天不管闹出什么事,房遗爱的罪过都不轻,干脆主动拿房遗爱给李世民当台阶下。
李世民低头想一想,
“众卿且平身,朕自有决断!”李世民本来也是要严惩张玄素和房遗爱的,毕竟李承乾现在还是太子,这两个人算是犯上了,挑衅了皇家威严。
待群臣退下,李世民直接道:“张玄素、房遗爱谋陷东宫,妄议废立,革除一切官职流放交州。”
这个处罚也就比死强那么一点点,唐朝交州可是在现在越南,流放去的人基本没有活着回来的。很多大臣都看出来,李世民这会儿心情很差,都不敢开口求情。
但是也不是所有人都有眼色,于志宁就认为这是他表现的时候了。
“启奏陛下,交州远在岭外,山多野兽,地气潮湿,人去了那里九死无生。张玄素虽然昏聩,但到底在东宫多年,房遗爱又是房相次子,陛下爱婿。还请陛下开恩免了他们流放交州吧。”
房玄龄有一种日了狗的感觉,我哪得罪你于志宁了,你这样害我。什么房相次子,陛下爱婿还用你在大殿上说吗?
我和高阳公主不会私下里找陛下求情吗?
“于詹事,你就不要替这畜牲说好话了,这一切都是他该得的。”房玄龄声音很大,一边说还一边打手势,就想于志宁不要再说话了。
于志宁却不这样认为,他本来就有卖好给房玄龄的目的,房玄龄越拦他越要说。
“太子殿下向来仁慈,难道就眼看着您的妹婿和东宫的师傅去岭南受苦而死吗?”于志宁又将了李承乾一军。
李承乾听了心里大喜,忙走出来道:“父皇,于詹事说的有道理与其让他们一路到交州受尽折磨而死,不若父皇给他来个痛快,直接拖出去斩了,也显得父皇天心慈悲。”
“都不要说了把他们拉下去!”李世民本来还想借李承乾的坡的下他的驴呢?结果李承乾竟然要他直接要了他们的命。
房玄龄幽怨地看一眼于志宁,于志宁心里吐血却不敢再说了。
二人心里均想,以前李承乾虽然胡闹但是性格懦弱,并不可怕,今天怎么变了杀伐决断起来了。
本来今天的大朝到此也该结束了,但因为魏王一党准备的弹劾太子东西,今天不用后面可能就再也用不上了,崔仁师和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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