波。
她一手向左，大拇指与食指捏下巴，另一手横在腰间撇向右边，原地就坐出相当中二的姿势。
“不是吧，大厅广众之下也那么中二？”裴清心里卧槽。
他偷偷瞥一眼隔壁的羽毛球社，想知道隔壁妹子的反应。
羽毛球社只有一位妹子坐镇，她梳着一头黑色单马尾，小皮鞋轻跺地，感觉这里很无聊，却不知为何没有玩手机，目光一直在大厅四周徘徊，目光没有瞥向中二病少女。
咦，没有注意到纪可可吗？
裴清有点迷了，又扭头看田径部的反应。
田径部的人就多了，一共四号人，三男一女，坐在后座的男女生正在玩手机，坐前排的学生正在为咨询比赛的学生解释报名条件，并没有注意到中二病少女纪可可的中二手势。
“别看了，吾是隐匿于世间的巫妖之女，区区凡人无法看见我的真身，只有你们几位特殊之子才能看见我这具高贵的魔女之躯。”
纪可可抬起下巴，各手指间距三厘米，将手掌横在半边嘴前，露出半边嘴角的笑容。
她笑得很邪魅，同时也显得她特别傻气。
毕竟动作太中二，不傻不行。
裴清看了一圈，一些非社团人员的目光直接忽略纪可可的存在，目光径直穿过纪可可看向游泳部的海报。
见状，裴清懂了。
这种零存在感的场景和笔记本妹子章白函的处境何其相似，没想到纪可可身上也有这种零存在感的异状。
但是本子漫画家苏思敏似乎没有零存在感的问题，这又是为什么呢，他百思不得其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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