队且战且退,在撤退过程中炸毁沿途所有桥梁、设置路障、破坏公路,并且设下了6道火力封锁线,将从前线溃退下来的美军重新收拢到一起,分路向巴丹半岛撤退。后勤部门也被紧急动员了起来,将所有可能获得的物资和弹**源源不断地运往巴丹半岛,使该岛成为日后的反攻基地。
26日凌晨时分,最后一队美国兵和难民通过卡隆比特河大桥后,美工兵部队即炸毁了这座连接巴丹与内陆的必经桥梁。至此,6万4千名美军全部撤到了巴丹半岛上,最终完成了狼狈不堪的“黄色计划”。
当日下午,中棉联军进入马尼拉城,美国总督府的屋顶上升起了一面五星红旗和一面棉兰国旗。晚上9点25分,棉兰红军总参谋长王志上将和解放军第6集团军军长田吉龙中将并肩坐在一辆吉普车上,直接开进了总督府,中棉联军总司令部同时迁入该处。
原总督办公室内,两位久别重逢的老战友紧紧拥抱在一起,足足有一分多钟才分开。没有任何语言能够形容他们此刻的心情,便如田吉龙这般铁骨铮铮的彪形大汉,也禁不住热泪盈眶,激动得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这两人都是昔日胡铁在三野的旧部,情同手足。当年胡铁出事,王志义无反顾地跟到了棉兰,而田吉龙却因种种原因未能成行,实乃终生憾事。今日又在异国他乡相逢,当真是悲喜交集,难以言表。
过了好一阵子,田吉龙问道:“铁帅他老人家——”话到嘴边,却又生生噎住了,也不知该问什么才好。其实他有一肚子的话想问,可偏就不知从何开口。
王志扶着他肩哽咽道:“兄弟你放宽心吧,有我王志守在他老人家身边,错不了。他老人家一顿能吃十来个肉包子,身子骨硬朗着呢。”田吉龙沉默半晌,叹道:“可惜咱们都是军务缠身的人,真恨不得现在就飞过去看看他老人家。”
两人畅叙别情,渐渐谈起了正事,王志突然想起一事,皱眉道:“兄弟啊,别怪做哥哥的鸡蛋里头挑骨头,你也知道我这个人,从来都是有一句说一句。这场仗兄弟你打得地道,没给咱三野丢人。就只有一条,我觉着很不痛快。老麦(麦克阿瑟)往巴丹撤的时候,你们为啥不派飞机去把卡隆比特河上的那座大桥给炸断了?只要这桥一断,他老麦就算有通天的本事也没辙啊,还不被咱包了饺子?”
说起战事,田吉龙精神一振,咧开大嘴呵呵笑道:“傻了吧,闹不明白了吧?我告诉你,这可是统帅部直接下的令,啥桥都能炸,就这座桥炸不得?”
王志大奇,追问道:“这话怎么讲?难不成统帅部要故意留着老麦?不至于吧?”
田吉龙收起笑容,非常严肃地道:“真把老麦给包了饺子,这顿倒是吃痛快了,那咱下顿吃啥啊?”
王志一愣,随即恍然大悟,两人同时大笑。
地处马尼拉湾入口的科雷希多岛上,驻扎着5千余名精锐美军和69门大炮。该岛北距巴丹半岛3公里,战略位置突出,被麦克阿瑟选为远东司令部的临时指挥所。岛上地形崎岖,隧道纵横,因此是易守难攻的兵家必争之地。
一条阴暗的洞穴内,麦克阿瑟像一头被关在笼子里的狮子,不停地来回踱步,内心充满着暴躁。到今天为止,他已在这个狭窄的隧道里度过了整整13个昼夜,这种不见天日的日子几乎令他发狂。然而,坏消息还是一个接一个地传来,
早在战争刚刚打响时,麦克阿瑟就紧急向华盛顿求援,希望驻扎在马里亚纳群岛的美国海空军就近驰援,配合正在向远东地区赶来的太平洋第7舰队,对台湾岛发动一次反突击,以减轻吕宋守军的正面压力。同时乘中**队尚未展开大规模登陆前,由海军护送增援部队源源不断地登上吕宋岛,与中棉联军血战到底。
然而,甲米地海军基地遭袭,使亚洲舰队几乎全军覆没。于是,华盛顿犹豫了。胡佛总统有理由担心,空中力量单薄的第7舰队一旦进入中国陆基航空兵的打击范围,会像飞蛾扑火般重蹈亚洲舰队的覆辙。海军部亦断然否决了他“异想天开”的反攻台湾计划,他们同样担心,第7舰队孤军深入,反而落入中国航母的伏击圈。因此,海军部采取了更稳妥的措施,命令行进到中途的太平洋第7舰队转向南下,经新几内亚驶往东印度群岛,希望能在那里与南下的亚洲舰队汇合,再图谋反攻。
海军作战部发给麦克阿瑟的电报中这样写道:“在我们没有弄清中国海军的真实作战意图之前,海军不考虑直接增援菲律宾。总统希望你的部队能够坚守两个月以上的时间,使我们有足够的准备时间组织一次大的反击。”面对海军的临时变卦,麦克阿瑟怒不可遏,但也不得不承认现实:损失了亚洲舰队,第7舰队已无能力单独完成反击任务。
于是,麦克阿瑟把全部精力投入到了固守巴丹的战役中,但令他感到奇怪的是,围困巴丹的中棉联军只偶尔发起一些小的局部攻势,除此之外就是日夜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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