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满脸杀气地冲了进来!
“张海强!你跑这里来干什么!?难道不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吗?”我沉下脸看着眼睛血红的张海强。“看看你!好有出息啊对着自己人也亮出刀子来了?!”
“师长!(诗涨?难道还有诗跌吗?如果张树珊可以笑出声的话现在他一定会哈哈大笑的)你让我杀了姓黄的吧!以后你怎么处分我都可以,只要能让我杀了他!”张海强看到躺在床上的黄翼升悲愤的说着“三千人马啊!一下子就打死了我的三千个弟兄!”边说着,张海强边提着腰刀朝黄翼升走去,看来他是非把黄翼升劈在床上不可了!
“住手!你***给我停下!”见到不听话的张海强,我也冒火了“你以为就你为三千将士牺牲感到难过吗?!难道我不难过!?三千人啊!你想想我要怎么向那三千家庭交代?!”
我看看被我怒火中烧吓傻了的张海强停了一下接着说道:“可是我们是什么样的部队?难道我们是土匪吗?!是流寇吗?!还是那些被仇恨遮住了眼睛目光短浅的人?”我看看失魂落魄的张海强“你别忘了我们的目的是建立一个强大的、民主的、不被外国人欺负的新的中国!我们要团结一切可以团结的力量!黄翼升不是外国人,他也不是那些欺压在我们头上做福做威的满州老爷!他只是受传统的朱程理学毒害太深了!只要转变过来他就是又一条好汉!那些淮军将士也是这样的!张海强,我对你再一次重申我军三大纪律八项注意中的最后一条!不虐待俘虏!记住没有!出去!”
医院的保卫人员赶忙上来把被我训得灰溜溜的张海强连拉带拽的给拖了出去。
“医生,这两个伤员就要麻烦您多多照料了!”看到张海强被带了下去,我对旁边站着的医生说道。医院的院长不知什么时候走了进来,让我看到了“院长!以后要再有过来捣乱的,不管他是什么人一律给我关起来!这里是医院不是斗牛场!”
“是是是!一定照办!”院长不好意思的忙连声应道。
我走出病房看见张海强正跪在地上哭着呢!“没出息!哭什么!走,跟我回去开会去!”我拉着张海强出了医院。
虽然战役已经过去一天了,但街上还是有许多人在放鞭炮,空气中弥散着一股火药味。
街上人来人往,根本不象刚刚打了一场大战的样子。将近三个月的治理,在温州城内已经看不到曾经满街乱窜的乞丐,那些以收保护费生活的地痞流氓,有的加入了我军(没办法,他们也算是无产阶级嘛!——虽然是流氓无产者,还是可以用的)有的被赶进了大牢。因为我们这里税收比别的地方都低,各处的商人纷纷到温州来开店,在开店的人中还有外国人,——他们倒是真的那里有利润就往那里跑!不过一开仗,他们溜的比兔子还快!仗一打完,又在第一时间赶回来,继续他们的赚钱生意——收购茶叶和丝绸。
军人在这里是极为受到尊敬的,他们态度和蔼可亲,买东西会按照市场价买,不会向以前的那些所谓的军人一样强买强卖!他们保护着温州城民的生命安全,又不打扰那些城民。这样的部队谁不爱戴?!不过有一类人不喜欢这些军人——妓院的老板不喜欢!这些军人不会**!听说他们是谁敢**就处分谁,害的那些军人见到妓女就绕道走!最可气的是那些军人见人就说**的坏处,还劝导人家不要**!你自己不**就算了,干吗还要让别人也不要**呢?将近三个月来,妓院的生意是直线下降。
看来那些妓院老板是到了准备关门回家的时候了。
“海强,我们有今天不容易啊!”见到温州城的人们安居乐业的样子我大发感慨。
“为了占领和守住温州我们牺牲了多少兄弟!又有多少兄弟受伤,可是建设困难,破坏起来容易啊!如果我们不遵守自己定的纪律,人民就会抛弃我们!到那时侯你想哭都没地方哭!”
“师长,我一想到牺牲的独一旅弟兄心都碎了!他们都还年轻啊!可黄翼升在杀他们时手软过吗?!想起来我就真的想宰了那个屠夫!”张海强对没能宰了黄翼升感到闷闷不乐,再看到笑嘻嘻的商人,更加气不打一处来“师长,为什么我们要保护这些可恶的家伙?!那些商人只知道赚钱赚钱再赚钱!为了赚钱他们连自己父母都会出卖!
别看那些沾满铜臭味的商人今天对你客客气气,要是我们打败仗了温州被清妖占领他们一样对那些清妖点头哈腰!这些没骨气的家伙!”
这家伙怎么今天看什么都不顺眼?“张旅长,难道你们旅所有的武器装备都是从敌人手里缴获的吗?实际上并不是这样的!我们全军很大一部分武器装备是向外国人买的!要买武器你就要用钱,钱那里来的?除了没收的一部分,其他不都是向你所憎恨的商人收税收上来的?我们善待那些商人,给他们定低税率那是放水养鱼!你想一下,如果我们把池子里的水滔干了,那池子里还能有鱼吗?你现在是吃鱼吃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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