黛静睁大了眼睛,不敢相信这个“我不能”是从罗娜嘴里说出来的,呆了片刻之后几乎要吼出来,好不容易才克制住了,冷笑着说:“你会说这样的话你不会觉得很奇怪吗?我都觉得奇怪!”
罗娜垂着眼帘,竟然是一副我很可怜,随你怎么说的架势。黛静终于忍不住吼了出来:“他很爱你啊!你难道不知道吗?他简直像爱自己的生命一样爱你……不,比对自己的生命更爱!你不仅一直无视他的真情,在他生死攸关的时候你竟然连一句话都不肯为他说?”
罗娜闭上了眼睛,头低得更低了,一副死硬到底的架势。
黛静只觉得胸口憋闷无比,嘴张了张,又闭上了,喘了几口粗气之后才继续说:“好吧,就算爱一个人和被爱的人无关,不能要求你也爱他,但是,他现在身险囹圄全是因为你,即使为了道义,你也不能坐视不管吧?”黛静故意把责任全砸在罗娜身上,这样她才有可能帮忙。
没想到罗娜还是一点反应都没有,还把身体转过去了。黛静忍无可忍,终于暴吼了出来:“我终于明白了!你根本就是个冷血的混蛋!你早嫌他很烦人了对不对?觉得他这次冤死正好,以后就不会再被他纠缠了!天大的好机会,是不是!”
罗娜猛得转过身来。她的脸在不断地抽搐,金黄色的发稍一颤一颤,蔚蓝色的眼睛中似乎有火焰要喷出来,眼底已经积满了泪水:“你知道什么!我才不是……”她爆发似吼出这半句话之后,忽然像被抽干了力气一样.无力地把头垂了下来。就像一尊雕像一样不动了。但足以让黛静张不了口了。冰火两重天般的愤怒。太震撼了。
半晌之后罗娜才幽幽地说,嗓音微有些呜咽:“随便你怎么说。我只是不想因为我而干涉他……不想给他任何干涉……”黛静当然知道这个他是谁。显然不会是杜威尔。不管怎么说她对王子真是爱到尽了,和杜威尔对她的爱一样不可理喻。黛静在叹服地同时心里却有一股怒火直蹿上来:什么他他他。好一副闲内助的样子啊,你算老几啊你?谁准许你这样想了?再想起现在身闲牢笼。皮开肉绽的杜威尔,黛静不由地暗暗决定,就冲她这副不管杜威尔死活地态度,自己也要想办法把杜威尔救出来。
唉——黛静又躲在一角挠起了头发。决定是下了,但实践起来谈何容易。现在要救杜威尔只有两个办法。一是劫狱——凭自己就免了。在关押政治犯的监狱驻守地都是顶极高手。而是在神启式审判来临之前找出真正的犯人——她又不是名侦探柯南。谈何容易!?但似乎还是后一样可行些。她还是想继续在王子身边呆下去的。
黛静到现场去转了一圈。什么证都没取到。并不是犯人没有留下蛛丝马迹,而是她根本没有这个神经。坐在积雪上苦思了一阵之后,黛静决定先排嫌疑人,按照现代刑侦最基本的观点,凡是……那双火炭似的眸子冷不防在黛静地眼前跳了出来。按现代刑侦的观点,当一个恶性案件发生的时候,最可疑的就是报案人。如此说来德蓝是第一可供怀疑的对象。也许把他列入嫌疑人名单仅仅是因为黛静对他印象不好而已,但仔细一想他真是越看越有动机。凭什么?就凭他那巨大的野心。
大家都知道,要想升迁得快。光靠安安稳稳地埋头苦干是不可能的。要想升迁得快,就得有事故。在大家一团混乱的时候把乱局处理得妥妥帖帖,那才叫有本事呢。他完全有可能故意搞出一个事端来。显示自己发现有功,来向王子强调自己的存在。把杜威尔牵扯进来也许纯属意外。不管是谁和那个森林扯上关系。恐怕都得被牵扯进来地吧。
唔——黛静咬住了嘴唇。眉头揪成了一团。推论归推论,没有证据什么都白搭。再说她也不想贸然下结论冤枉好人。但怎么找证据呢?要是他自己一手操办的肯定是天衣无缝。唯一的办法就是……
黛静地忽然造访让德蓝措手不及。他可是非常看好黛静的。他早已敏感地发觉王子对黛静地特殊感情。在他眼里她已经是半个主母。连忙给黛静搬来凳子,还用自己地袖子在上面拭抹。
“不用这么多礼啦。”黛静的笑容有些僵硬。她显然不善于演戏:“我是来向你道谢地,多亏你找出了这些可怕的东西,否则王子被暗算了都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德蓝不再那么局促不安了,还隐隐露出了几分自得之色。黛静乘机更进一步:“我一直想找你问问,你到底是怎么发现的?”她在说这话的时候心里“砰砰”地跳,害怕他看出破绽。因为这个案子特殊,所以这段资料属于机密,德蓝只对审判官说过,在案子结束后才可能流传出来。
幸好德蓝没有起疑。毕竟她和王子有着“特殊关系”。女人对有关心爱的男人的事多加关心是非常正常的。他想都没想就告诉了她:“其实这只是偶然。那天我在王宫后的山林里捕野兔解闷,在追捕一只逃跑的兔子的时候路过了王宫的后墙,忽然发现有个身体用斗篷裹得严严实实的人影在后墙下一闪而过。我感到好奇,便到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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