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婉正坐在房里对着几匹上等的布料和几盒宫廷点心发呆,本以为会送她大把银子,结果只有这些东西,这让她不禁有些失望。
虽然长生对她说那云没有做过亏心事,可是只要见到那云,香草那双黑漆漆的腿就在她眼前不停地晃动,让她不敢正眼去看那云,之前对那云所有的好感开始逐渐消散,让她想要逃离。然而她不知道离开这里自己能去哪里,难道要回到逄越那里,依靠乞丐过日子?还是能再找一家去做女佣呢?
这些想法在她脑海里翻来覆去的转动,让她脑袋乱成一锅粥,做什么事情都心不在焉,睡梦里也都是那双腿。
清早起来,那云见乔婉顶着两个大大的黑眼圈,一副无精打采的样子,关切地问:“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怎么脸色这么差?是不是昨天伤到哪里了?”
“哦,没有,大概是受惊了,总是做恶梦,没睡好!”乔婉躲避着那云的眼神回答说。
那云看了看乔婉的神情,“你是不是还在生我的气?昨天我…”
“不是的,主子!”乔婉打断他的话,“奴婢只是个下人,怎么敢生主子的气呢?主子为阿哥尽忠,奴婢对主子尽忠,这都是理所当然的事情,有什么好生气的呢?”
听了这几句话,那云的心分外沉重起来,虽然乔婉说得句句在理,可是他觉得乔婉的心里不是那样想的,与其说是想要说服他,更不如说是想要说服她乔婉自己。
那云叹了一口气,“好吧,我要进宫去,你帮我打扫一下书房吧!”
“是,主子!”乔婉恭敬地送走了那云,自己也纳闷开了,“我这是怎么了?为什么对那件事情那么在意呢?到底跟我有什么关系?我凭什么摆脸子给人家那家二少爷看?真是搞不懂了!”
来到那云的书房,乔婉看到满地的纸团,几乎无处下脚。乔婉知道那云生性风雅,喜欢写些东西,看来昨天晚上文思不顺,颇费了些脑子。
那云的书房本就很整齐,除了那些纸团也没什么好打扫的,乔婉收拾停当便坐在那云的椅子上发呆。以前她也经常像这样坐在爷爷的椅子上,将头仰靠在椅背上,蜷缩地坐着,闭着眼睛,什么也不做,什么也不想,一坐就是老半天。
坐在椅子上,一种熟悉的感觉涌入心房,让乔婉忘记了自己身在何处。直到长生在院子里叫她的名字,她才猛然惊醒。她连忙起身,慌乱之中碰歪了墙上挂着的一幅字画。她伸手想去扶正的时候,却发现那副字画下面竟然暗藏乾坤。
乔婉忍不住掀开了字画,下面是一幅没有裱过的画像,她不禁愣住了。那手持圆扇、浅笑斜立的妙龄女子分明就是她刚刚见过的香草,是的,那眉眼,那唇齿,那神情,都分毫不差!旁边写着几行字:十年生死两茫茫,不思量,自难忘。千里孤坟,无处话凄凉。纵使相逢应不识,尘满面,鬓如霜。夜来幽梦忽还乡。小轩窗,正梳妆。相顾无言,惟有泪千行。料得年年肠断处:明月夜,短松冈。正是那云的笔迹!
乔婉自然知道这首词是苏轼用来悼念亡妻的,那二少爷的书房藏着香草的画像,上面写着悼念的诗词,可是她明明见过香草,这都是为什么?
她还来不及细细地思索,长生便一脚踏了进来,自然,他看到了僵立的乔婉,也看到了那幅画像,“这…这是…”
还不等乔婉说什么,长生便几步奔了过来,慌乱地盖住那幅画像,“你不可以看这个,不能看!”
“这个不是香草么?”乔婉被他严肃的神色吓了一跳,却又十分不解,“活人我都见过了,为什么画像不能看?”
长生紧紧地护住那副字画,生怕有谁会把它夺走一样,“不是的,这个你不能看!除了你我,不能有第三个人知道了,你听见了没有?听见了就快点出去,出去!”
乔婉被长生吼得一愣一愣的,但见他脸色铁青,吓人至极,连忙出了书房。吴妈正在院子里打扫,看到乔婉神色慌乱的样子不由得停了下来,盯着她看了半晌,才悠悠地问:“你怎么了?为什么慌慌张张的?”
“啊,没什么,我先回屋了!”乔婉连忙掩饰着逃回自己的屋里。可是那幅画像还有苏轼的《江城子》在她眼前交替闪现,挥之不去。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看样子那云跟香草之间有千丝万缕的联系,可是香草看起来又对那府的人十分怨恨,他们之间究竟发生了什么?
“乔婉姑娘,你在里面么?”正在她思绪纠结的时候,门外传来何妈的声音。
乔婉连忙收回思绪,整理了一下表情,应道:“是,我在!”
“哎哟,姑娘啊,我就知道你在屋里!”何妈一摇三晃地进门来,亲昵地拉着乔婉的手,“我没打扰你做事情吧?”
乔婉笑了笑,“怎么会,不知道何妈来找我有什么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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