绍与公孙瓒之战,终于接近了最后的尾声。而公孙属板上定钉之事,如此,河南的曹氏即将面对的就是河北袁氏的铁骑,北方的乱战风云即将大副展开。
许都、司空府看了看手上的战报,但见曹操的眉头深深皱起,只因江淮的袁术终于开始有所动作,观其行军路线,竟是欲北上投奔其兄。
大厅之内诸文臣武将皆是一声不吭,等待曹操发话。
少时,忽听曹操一声长叹,沉声言道:“袁术既然北上徐州,那看起来他在庐江是呆不下去了。”荀额首道:“不错,明公,依之见,袁术在江淮倒行逆施,惹得天怒人怨,已是难有立足之地,如今他居然去投奔他一向瞧不起的庶出兄长,足见袁术已是走投无路了。”
曹操亦道:“不错,但话虽如此,袁术还是颇有些兵马,若在凭空增加袁绍实力,却不是件好事,我当派人阻拦,剿杀袁术,一举出去此贼!”
话音方落,便见备迈步而出,微微颤声道:“明公,备愿代明公去阻拦袁氏逆贼也算为,也算为伯兄,尽一份力”
看着刘备的样子,满厅众尽皆感叹,曹操自因上次太庙事件后,刘备却依旧站于其身边,对他的虑杀了许多,且增加了几分好感,见刘备哀愤的样子,随轻声道:“玄德公孙瓒之事,孤也是深感惋惜,也罢,你便领一军去阻杀袁术,勿要让其与袁绍会和,也算是为伯报了些仇,如何?”刘备闻言即哭拜于地,感谢曹操成全之恩
将军府后院日镏金镗在曹昂的手中舞的霍霍生风,在夕阳照射下熠熠生光,仿佛舞起了一片金色的绸缎,从一旁童渊的角度望去,当属大开大阖气势十足百鸟朝凤夹杂着镗法的机要,让人难以看清其中奥妙,且换日镏金镗和他的主人一样诈之气也是日益充足。
此时,只听院外响起了一阵脚步声,曹昂几乎不用回头就能知道那是何人,但见郭嘉有些气喘吁吁的走入后园道:“将军,你练功练的倒是悠闲,难道不知出大事了?”
曹昂认真地舞完最后一动作。接着将镏金镗放在架上。对着童渊点了点头。童渊会意即起身道:“今日。到这吧。”
只曹昂拿起手帛擦了擦头顶首看着还在大喘气地郭嘉。笑指着石台道:“奉孝兄急个什么怎么像你?坐下吧。”郭嘉闻言。长出口气着向石台上大刺刺地一座。皱眉笑道:“嘿嘿。将军。你到是安稳。难道不知道出了大事?”
昂轻轻地喝了口茶。幽幽道:“能有什么大事?还不是刘备走了。”郭嘉闻言一愣。续道:“嘿?你都知道了?那怎么还这么悠闲。”
曹昂放下茶杯。幽幽道:“拦也拦不住。倒不如另想他法。”郭嘉闻言愣神。接着长叹口气道:“唉。是拦不住啊。我适才去劝明公了。明公虽然意动。派许褚去追。但也是未能寻回。后又以朱灵、路昭二人相伴为名。便不在取刘备回来。如此祸患无穷啊!”
曹昂淡然地看着天空。看见飞过地几只北归之鸟。突然轻笑道:“奉孝兄。你知道鸟儿在什么时候最着急?”郭嘉闻言愣神。接着亦是抬首看看天上地群鸟。笑道:“这个吗嘿。我倒还真不知道。”
曹昂低下了头。幽幽然道:“鸟儿最着急地情况有两种。一个是出笼飞逃之时。再一个就是觅食寻窝地时候。一般在这两种情况下。也是鸟儿最傻地时候。”
郭嘉闻言细细思量片刻,半晌后,亦是恢复了浪子般的笑容:“不错,刘备刚出许都,便是鸟从笼出,破袁术之后,他必将如鸟儿觅食一般,急切寻找容身之地这个时候的刘备,当无有往日之智”
曹昂点了点头,忽的看到郭嘉探究般的目光,微微皱眉道:“你这浪子,为何这么看我?”郭嘉洒然一笑,续道:“我只是在看将军的变化而已。”
曹昂闻言笑道:“我有什么变化?难道还能多出一只眼来?”郭嘉闻言笑道:“有什么不可能,夏侯将军不就是多长了一只眼。”
“哈哈哈,你休要在此胡言,让叔父知道,打烂你这浪子的嘴。”曹昂笑着摆了摆手,接着沉声道:“奉孝兄,你说刘备破了袁术之后,会去哪里扎根?”
郭嘉闻言瞬间明白曹昂之意,笑道:“于情于理,刘备都只会回徐州。”曹昂轻轻的点了点头,随口道:“那就麻烦奉孝兄,写书给徐州的‘明白人’吧。”
郭嘉心中暗叹,适才那随口的一句‘写书给徐州的‘明白人’吧’,话语间气势已然初成,神态间却又是闲然自得,让人恍惚间有一种似远在天边又似近在眼前的威胁感。
曹昂,二十三岁,终于初窥奸伪雄略之道,再过十年,不知却又会是何等光
却说刘备离开许都,即奔西南往徐州要道而走,阻挡袁术军马北上逐路,其军马在徐州边境与袁术大军厮杀一场,最终,袁术南归败逃,吐血而厥。刘备大获全胜,命朱灵,路昭回许都报捷。
朱灵,路昭将捷书拿回许都后,曹操不由气的发抖,拿着手中的报捷书,在厅中转了三转,接着猛然一挥手,斥退二人,长叹口气,自责道:“此番离开许都,果然如奉孝所言呐一日纵敌,万世之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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