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潢张飞和张任正率众奔着火烧的大营外狂奔,却突然后残兵杀入。为首之人,披发垢面,相貌狼狈。正拼命的向着张飞挥手致意。
“秦宜禄!你小子居然还活着!”细细的打量了一下对方,张飞这才猛然将他认出来,却见秦宜禄飞马奔至张飞身边,冲着他拱了拱手,言道:“回禀将军!正是小人秦宜禄啊,东南面已被卜人冲开个缺口,还请张将军快快随我走!”
张飞闻言,也来不及问秦宜禄为何在此的具体事宜,他随即将手中的丈八蛇矛一挥,接着便转头冲着身后的士卒们高声呼喝道:“将士们。随俺老张往这面冲,杀出去!”
燃火粮仓旁边的山俪之上,曹昂坐在一块大石头上,静静的观望着下方染着的火营,不知道他脑中究竟在想些什么,直到身后传来的一阵脚步声打断了他的思路,微微的转头望去,却见是司马懿不知何时来到了曹昂的身后,一脸淡然的向着他深鞠了一礼,然后轻声言道:“启禀将军,秦宜禄引着张飞逃出火营去了。”
“哦”曹昂闻言轻轻的点了点头。接着又道:“仲达,也不知道用秦宜禄这一招可行不可行…不过事到如今,不管什么样的方法,也唯有一试了!”
司马懿闻言,也是摸了摸下巴,道:“就怕这个人不太可信”
曹昂闻言挥手笑道:“没有什么不可信的,他儿子秦朗目前就在相府之中,一个是张飞,一个是他亲儿子,你说他会选哪一个?还有,就算他心向张飞,但只要我将当年他与我串通谋害刘备的事昭告天下,以张飞的脾气,就算这十几年来他对张飞忠心不二,也必然是一刀朵了他的脑瓜子所以说啊,仲达,秦宜禄若想活命,唯一的出路就是与我联合,没有别的办法。
司马懿轻轻的点了点叉,淡淡道:“只是希望他不要被张飞识破才好。”
曹昂闻言,耸了耸肩膀,笑道:“谁知道呢,看他自己的运气吧
却说张飞和张任二将中了曹兵火焚粮仓之计,得秦宜禄相援助,随之杀出重围,直奔西面而去,奔至半路,听见身后的杀生隐隐消散,张飞才算是长长的出了一口气,此时方才响起问秦宜禄,道:“秦宜禄。你小子这些日子都跑到哪里去了。今日为何又在此出现!?”
对于这个问题,秦宜禄以及其左右的一众降卒早已有了答案,是司马懿几经推敲,认定毫无破绽后方才交给他的,但听张飞有所疑问,秦宜禄急忙落寞的言道:“回禀张将军,昔日瓦口关之败,我军为曹军所逼,在下与将军失散,领着手下这一众兄弟侥幸逃脱,后曹军进兵川中,我等无处可去,只能暂时在离此百里外的山间落草,以为安身之所,寻机回到将军身边,今日传言。进来曹军与诸葛军师在涪水关斗阵,宜禄随即领兵前来投效,不想半路见到火起,随即出手支援,不想终于得见张将军矣!”
张飞闻言,洗然的点了点头,接着对秦宜禄言道:“唉,总算你子福大命大,居然捡回条命,看你的样子也是吃了不少的苦真是苦了尔等了!”
秦宜禄以及其身后的一众降族慌忙抱拳道:“不敢,不敢。”
正说话之间,却见前方一对兵马冲来,为首之人,正是刘备手下的白耳将头领陈到,见了张飞,便见陈到急忙微一抱拳,言道:“张将军。诸葛军师恐您有失,特派陈到前来接应,张将军可曾受伤?”
但见张飞大咧咧的猛一挥手,哈哈笑道:“不曾,区区火计,还奈何俺老张不得,叔至尽管放心便是!”
张飞不在意,张任心下此时可是打了个结,但见他静静的看了陈到一会,突然出口言道:“陈将军,你适才说。诸葛军师恐我等有失,特派你来接应恕张某直言,这话,怎么听着,诸葛亮好像是故意让我们来打败仗一样?还是张某耳朵不好,听不明白阁下的意思?”
一句话,顿时将陈到说了个红脸。不要意思的看了张任一眼,陈到方才轻声言道:“张将军且随陈到回去,见过我家军师后,便知端底”
“哼!”话音落时,但见张任猛然一甩手中长枪,策马直接绕过陈到耸行,将他和张飞尽皆谅在原地。自己驾马当先离去
不说张飞和张任中了火计而归,单说此时涪水关中的诸葛亮正和阎绝对持而立酬
静静的打量着阎艳,但见诸葛亮突然轻轻一笑,说道:“彦明,你可知道。我今夜找你前来的用意?”
阎艳闻言,轻轻的猜洲摇头,道!“诸葛军师恕阎艳愚钝,不明白军师胸中深慢。
诸葛亮轻轻的摇摆着羽扇。淡笑道:“那你一定知道,我派张飞等人去袭击曹军的粮仓,是何意吧?”
屋中静静的沉寂了一会,方听阎艳出言说道:“莫非是声东击
“不错。”但见诸葛亮迈步走到阎艳身边,低声道:“袭击粮仓,只是为了分散曹军注意。令其准备不及,而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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