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所偏僻的营塞之内,曹操正斜靠在案边,手中拿着一简府诗,细细的研读。读着读着,他也只克得自己的眼帘有些耷拉,书简上的字体也逐渐开始有些模糊不清”
“嘿”曹操无奈的摇了摇头,叹口气道:“日子过得真快,想不到孤竟然已是这般老了罢了,罢了,此战过后,也是孤安享晚年,退隐归居的时候了,真是年岁不饶人呐”
曹操正感叹间。突见营帐帘子被拉开,程昱大步流星的走入帐内,见了曹操,但见程昱冲着他拱手一拜,言道:“承相,出大事了。”
曹操疑惑的抬起头来,问道:“能出什么事?”
“是关于夏侯渊将军的”曹操闻言,精神顿时一阵,忙问道:“出了何事?”
见曹操心急,程昱随即将一切事情原原本本的向曹操汇报,曹操听完,随即坐在原地不动,闭目假寐沉思。
见曹操许久不语。程昱疑惑的开口言道:“承相,夏侯渊虽善兵法,但性情太刚平日里。大将军与我等分析番外众将,每每论到这些将军时,夏侯将军却是让人最为难以放心,特别是大将军,此次若不是川西兵马来得急。大将军无奈之下,也不会从关中夏侯将军那里抽调兵将增援六
“哈哈哈哈”程昱的话还没有说完,便见曹操突然仰天长笑,接着摇了摇头,道:“妙才啊妙才,看起来,你跟孤的想法却是一样的,咱们都老了,是该徐徐而让了,只是你的苦心,孤的犬子日后又当如何报答你?如何报答啊?”
说罢,便见曹操再度从案上拿起书简,细细读诗,仿佛没有任何的波动在表情之上。
程昱诧然的看了曹操半晌接着轻声道:“承相,您您不为夏侯将军担心?”
曹操嗤嗤一笑。淡然道:“我的兄弟,熟读兵法,勇猛果敢,善使兵机,表为“妙才”二字,有何需要担心的?”
程昱闻言顿时一楞,接着言道:“可是昔日庞统曾言,夏侯将军秉性太刚,而近日贾诩又说放弃瓦口关六
“要诩说的就一定对吗?”
曹操淡然的扫视了程昱一眼,接着漠然道:“至于庞统,他才跟妙才同战过几次?子修更是一点都不了解他的这个叔叔!”说罢但见曹操挥了挥手,言道:“出去吧,孤倦了。”
程昱闻言长叹口气。接着拱手出帐,方走到帐外,突听里面的曹操漠然言道:“让妙才镇守关中的人是孤,就算你们反对,孤亦是会这么做,因为你们没有一个人是真正了解他的人,孤不令他人守关中,而独托妙才,此中深意。你们日后便知”
程昱目瞪口呆的看着已经卧到在塌上的曹操,心中显然是颇为不解曹操的意思,深意??
此时的瓦口关处,夏侯渊的从关中调集来的兵马已经全到,随同而来的将领尚有郭淮。孙礼,以及近年来,钟繇从关内另外的提拔的两位后起之秀,一个叫做王双,一个是太原人,郝昭!
当夜,夏侯渊将众将就将官尽皆召集于帐内。
雄壮的身躯站在营寨之内,夏侯渊一脸坚毅的看着帐内众人,突然出口言道:“诸位。你们可信我夏侯渊!”
但见众将尽皆起身,一个个抱拳言道:“我等自以将军马首是!”
话音落时,却见夏侯渊轻轻的摇了摇头,淡然道:“不对,你们根本不信!你们更多的是去信贾诩,贾大夫之言。”
在夏侯渊如火如炬的目光之下,帐中诸将一个个都低下了头,不敢正视于他,也没有人接话。
但见夏侯渊转身来到身后的皮图之上,信手一拍,言道:“其实本将亦是知道,此时采取守势等候大将军来此,是最为妥帖和稳健的做法,可是川军会给我们这个喘息之机吗?现在的他们,兵比我们多!势比我们强,汉水的贾诩和魏延,或许能抵住,可是阆中这面就会成为他们的突破口。让他们直取南郑城下,等大将军兵马到时,蜀军便已是大举入境,在场的诸位,难道真的想给他们这个机会?!”
那边的张颌轻轻点头。言道:“正是如此,阆中随是西蜀偏道,但却是连接各处要道的当口。谁若掌握此处,谁便是掌握着进攻与防御的主动可贾大夫不让出兵,是因为他知道我军兵少,争不过蜀军”
夏侯渊重重的点了点头,道:“不错,贾夫夫认为我们夺不下阆中要口,可我想问张将军一句,若是你当初不曾小瞧那张任,你会败么?”
张颌闻言,淡淡一笑。轻道:“若无那张任,单比用兵。张飞岂是我的对手?”
夏侯渊定定的看了看张颌,凝声问道:“那我只想问一句,现在的张隽义,还有没有这份信心?”
这句话若是换成问别人,他人可听广不到什么。但是问在张颌的身卜。在其匕将心中的傲航引…念当然与他人不一样。张颌心头一颤,默默的看了夏侯渊半晌,一字一顿的言道:“自、然、有!”
“好!”夏侯渊转头看向众将,言道:“那你们呢?”
夏侯渊身为关中总督,威望摆在那里,而且他性格豪爽,重义气,恩怨分明,郭淮等人对他可谓是相当的尊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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